小青也已經聽得淚流滿面。
我對小青說:“帶我去白公公的老宅。我們先去那裡找找線索。”
小青兩眼淚汪汪地說:“白公公在永平縣的老宅怕有十幾處,我們去哪一處啊?”
我說:“怎麼這麼多處?你當初打算帶我去的是哪一處?”
小青流著淚說:“白公公當年在永平縣裡與人明爭暗鬥,為了防備敵人,住處很多。我打算帶你去的,是最大的一處,那裡收門票的。我本來是打算賺個你的門票錢的分成。不過這最大的一處,是白公公在宮裡得勢的時候建的,他本人基本沒在裡面住過,與其說這裡是白公公老宅,不如說是一個白公公紀念館,只不過現在官方的叫法是白公公罪惡一生展示館總館。”
我問她:“總館?還有分館嗎?”
小青說:“有啊。好多呢。那十幾處宅子也都是分館。”
我想了想說:“你先帶我們去這總館。即使找不到什麼線索,能看看白公公的生平也是好的。”
到了白公公紀念館,交了四個人的門票錢,走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智商不足,不可能完成這種找線索的事情。
大智和大愚夫婦也是屬於智商不夠的主,如果他們聰明的像大力那樣,他們就會用腦子想計策來複仇,而不是指望著《菊花寶典》。
小青看起來很機靈,但是社會閱歷不夠,對於找線索也是幫不了什麼忙。
我帶著他們去找大力。
當我把大力和李小虎從小賭場裡喊出來,給他們說明了情況之後,大力又給了李小虎一疊銀票,說:“我們早就在打賭,你會不會與《菊花寶典》扯上關係。”
我們一行人高高興興地又去了白公公紀念館。
我又交了六個人的門票,心疼的也是不行。
進了白公公紀念館,我就隨便逛了起來,把找線索的任務放心地交給了大力。
閒逛著的時候,注意到這白公公紀念館裡的武者還真不少,看來都是找線索的。
他們有的相互認識,見了面還問問找到什麼線索沒有。我自然是運起內力,豎著耳朵偷聽他們談話。
有人說,從白公公一封書信上找到了線索,白公公應該是將《菊花寶典》埋在了當初撿到的地方。
有人說,從白公公的一幅畫裡找到了線索,白公公應該是將《菊花寶典》藏在裡大賭場裡。
有人說,從白公公的一幅墨寶裡找到了線索,白公公應該是將《菊花寶典》送給了朋友。
有人說,從白公公紀念館的房屋佈局裡找到了線索,白公公應該是將《菊花寶典》藏在了此處。
有人說,從白公公的生平傳記裡找到了線索,白公公應該是將《菊花寶典》交給了一個女子。
眾說紛紜,開始我還在認真的聽著,聽了一會兒,頭就大了,索性聽也不聽了。
我看大力東瞅西看,找線索找的起勁,一時也不會好,就買了一本白公公的傳記看了起來。
這當真是一本批判的書,需要批判著看。
這本書說,白公公生即為惡魔。一出生的時候,他們村就發生了大地震,全村的人都死了,白公公也被埋在了下面,他是喝著死人的血,在地下一個人長大的。白公公稍大一點之後,就吃著死人肉從地下爬了出來。
這本書還一本正經地解釋了當時只是一個嬰兒白公公是怎麼做到的——白公公被惡魔附體了。
這本書說,爬出來的白公公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養了。剛剛能走路,說話的白公公,就用詭計使得這一對恩愛夫妻反目成仇,在一次爭吵中,兩人同歸於盡。
這本書說,白公公繼承了這一對夫婦的財產,開始了在永平縣的罪惡生涯。
對白公公在永平縣怎麼與人相鬥不感興趣,快速翻到了他得到《菊花寶典》的地方。
這本書說,白公公是在挖別人家祖墳挖到的《菊花寶典》。
翻到白公公建大賭場的地方。
這本書說,建大賭場是寧王一手建成,白公公在建大賭場過程中,做的事情只有貪汙。如果不是白公公在其間中飽私囊,大賭場建的一定更好,也不會在施工過程中出現死人的垮塌事故。
翻到這本書的最後,卻在最後一頁看到關於《菊花寶典》的記載。
這本書說,白公公在自宮之前和天下最淫蕩的女子生下過一個狗雜種。白公公死前將《菊花寶典》給了這個女子,讓她把《菊花寶典》傳給這個狗雜種,好讓這狗雜種能繼續為害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