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能等回來池無心麼？
普通人，還有
生老病死，
陰陽輪轉，
可是餘無念和池無心他們都算是有能力的，最後連這個資格都沒有。
自己哪裡來的信心，覺得池無心能回來。
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餘無念也放棄了不是麼？
聶老闆第二次體會這種無力感，她拍著玻璃，情緒有些激動喊道：“餘無念，你個雜碎，我告訴你，要是不好好的給我做好，你就是徹底的失敗者。
你要活著！”
她拍來拍去，被護士警告了一圈。最後終於消停了，
這種無力，這種蒼白，這種失敗感和頹廢感，
最是折磨人。
但後來，也就習慣了。
聶小憶笑了笑。
要是餘無念真的放棄了，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控制了，但是慶幸的是，自己現在還能做點什麼，比如去找到那群人。
自己找到了能做什麼？
自己是能殺了她們還是什麼。
從來，她就不覺得自己是冥神。
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厲害的人。
只是覺得，自己是那個聶小憶，自己沒有那些神奇的能力！
這種感覺，
真的很不好。
聶小憶低頭，埋著自己的頭。
然後坐著坐著。
她現在只能這麼陪著餘無念，她都不能確認，要是餘無念真的出事。
自己還能不能做到讓餘無念穩定成這個樣子。
裡頭的餘無念，心跳也是忽高忽低的，讓護士醫生是來回的跑。
聶小憶知道，這是這具身體的生機開始減少的緣故。
十分的難受。
好像有什麼人在自己的旁邊。
是寧廣秦，身後還帶著黑無常和白無常。
他們似乎是匆匆趕來。
聶小憶抱歉的看了一眼寧廣秦，可能是自己打電話說餘無念出事了之類的，哭的太厲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