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聶小憶說道：“是理解我？理解我看著死去的魂魄，人家都是好好的生，他們有各種的事情，就這麼放棄了死亡的那種感受！
還是覺得心裡有一種悲哀？”
“對，就是那種悲哀。
我記得啊，我總是讓店裡的光很暗，只能隱約可見裡面的大致情況，那屋子很破的，大風一吹一搖晃，就完蛋的了。
然後嚴刑峻來了！”餘無念說這晃著頭，這會的聶小憶表情已經開始平和了，原來那麼早開始，這些人就在為自己犧牲著。
可是自己還是開著店，吃著點心樂呼呼的，好像這天下就自己是最快樂的人。
“哎呀！這個不說了，後來啊，我們還是被鬼樓欺負了，那店鋪以後也不是我的，
我們從鬼樓拿貨，幫著一起不光是賣壽衣，其實也賣一些冥具用品之類的。
但是鬼樓的特色我們是不經營的。
這叫做什麼發展第二個店鋪，你說她們那個樓厲害不！”
聶小憶點點頭，既然有這樣的店鋪，應該會知道很多的事情吧！
“我當時還是老頭子的模樣，就願意穿著花衫，想要年輕一把啊，沒當過人類難受的厲害。”
“我其實不想店鋪的人多的，
就算是成年人來我的店鋪都要被嚇著，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開了店。
後來我要走的時候，我說了，我覺得我原來的名字不好，她幫我取的。
你知道她是怎麼取的。”
聶小憶點點頭，心裡越發的沉重。
“她當時就是立在旁邊的紙人，只會輕笑，和我說話，讓我自己選擇，不過她說了，我換名字，這原來的主人未必能同意。
你說能同意不？
我當時可害怕愣了，可是店裡養著那麼多的紙人，我說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紙人都脫離了紙人的身體，只是在一旁用殘念的身體喝著茶，看著餘無念這麼喊，一個個都在點頭。
“我哪會燒什麼都要跟她商量了，她說好才可以的，畢竟他們不是真正的人，然後我說起了自己要去送死!”
餘無念笑著說，說的十分的平常。
“對我們再說取名的事情，她只是轉頭看了我一眼，對著我說“我覺得，你叫餘無念比較好，
明明是餘下的殘念，卻要做那個無念的念頭。”
我當時對著她說：可以啊，那你總說你沒有人類的感情，你就叫做餘無心好了。後來她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我那會應該寫個念我！
這樣，她可能就不會這麼走了！”
聶小憶點點頭，不知道多說什麼好，只是覺得餘無念這個樣子，有些折磨人的感覺。
但是對於這些事情，不都是因為她才折磨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