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良心沒了,才會騙這樣的壞人。
覺得自己壞的不行!
結果人家就是知道,為了見壯烈犧牲的同事,還知道來忘生廳等著。
臉上的紋身,瞧著就是真的可怕,結果是因為有了傷疤。這警察也是希望自己好看吧,這傷疤還不小。當警察還真是辛苦,也很壯烈。
從聶小憶的角度來看,怎麼看都看不出這警察和照片上是一個人,
可是你要是去掉了紋身,還有他現在比較黑的膚色,就能看出來了。
這就是一個人。
聶小憶一屁股坐下來,看著倆人。
“怎麼死的啊?咋還有紋身?”
“臥底警察!行動中犧牲的,你這麼直接?”嚴刑峻抬頭看著聶小憶:“都不想問問我什麼?”
“有什麼好問的,給你發個好人卡?”
黑衣男警察聽著還有點發暈。
“能先別讓他投胎麼?他有事情,我要問問,我想帶他回去見見他爸媽!”
嚴刑峻看著聶小憶開始了求情。
“我能回家看看?”那個警官愣神了,他莫名其妙的來店鋪,結果店主和嚴隊都能看見他就夠奇怪了,還能回家?
後來他似乎明白了,看了一眼聶小憶問道:“你是陰官?”
“嗯,差不多吧!鬼差一個!”聶小憶掏出了鬼差本放在了桌子上,附近桌子上的那對母女抖了一下。
“那我是不是要投胎,就要過來找你。”
“嗯差不多吧!有什麼話快點說,你們嚴隊得罪我了,我看你有什麼理由讓我能放過你。”聶小憶笑著說,她心情很不好。
嚴刑峻的請求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她要考慮一下,不能隨便的就說放走。
“我手裡還有些器官路徑證據,需要說一下。
我爸,住院半年,我沒回家過。
一直在臥底。”
男警說了。
......
這個......
“帶著他走吧!廚房裡準備好了蛋撻,你都帶著。”聶小憶瞧著劉雪瑩端著剛剛烤好的蛋撻端出來,默默的說。“那啥,收費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