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王爺會安排我們做什麼事呢?”聶容容小口的喝著水,試探的問著聶正。
“這是王爺的決定,我們無法干涉。”聶正看了一眼不遠處眯著眼的左梟冥,而後掃過一眾在旁休息的人,他能感覺到這些人每一個都不是泛泛之輩,而他一向自豪的武功在他們這一眾護衛裡面都是不值一提,或許連個看門的都比不上。
倒也不是聶正自貶身價,而是清楚自己的處境,就在知道他們是聶家的人甚至看了父親的信都依舊沒有過多的反應,再加上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受過任何優待就不難看出,在左梟冥眼裡他們還真是沒有多大地位的,若不是因為他爹的關係,怕是連這一兩個時辰的相處都不曾能有,他根本拿捏不住左梟冥的心思,又豈敢妄論對他們的處置。
“可是爹爹不是王爺的救命恩人嗎?我們應該會被優待吧,就像李家阿兄一樣。”聶容容小聲說著。李家阿兄的爹爹就是救了城裡一位大官,丟了半條命,那大官便接了李家阿兄去家裡住,每天都能吃好吃的,還有好多錢。
“王爺和其他人不一樣,以後這話容容不要再說了。”聶正很嚴肅的說著,就怕聶容容不理智跑去攜恩以報,他可不認為左梟冥是好說話的一類,倒是王妃比之好說話了許多。
“哦。”聶容容低低的應道,不大理解哥哥的意思,在她眼裡他們爹爹救了左梟冥,更何況還是當初左梟冥親口答應下的承諾,無論如何他們的待遇都應該不會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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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長記性大概就是聶容容這般了吧,左梟冥的駭人目光不是第一次嚇到她一動不動,偏生就是每次都要不知死活的往上碰,心裡更是打著左梟冥是好人的標籤,甚至那些膽大包天的想法一次比一次強烈。畢竟在看到了左梟冥溫柔對待白兮兮的樣子,就連他時而對自己露出的厭惡感都直接忽略了,不可謂中毒太深。
休息了約摸半柱香的時間,眾人再次出發。在聶容容怨聲載道的抱怨中,總算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驛站。
“不對啊。”臨睡前,替白兮兮擦拭頭髮的戰神爺突然出聲。
“怎麼了?”白兮兮側頭問著,不知他是想到了什麼。
“我答應了你騎馬……”戰神爺頗有些鬱悶的說道。
“……”白兮兮愣了幾秒,而後點頭,聲音愉悅的道:“是啊!”
“……”這下換左梟冥沉默了,白兮兮一開始的意圖便是要騎馬,被他攔了下來,這還不到一天,就被她套路了,偏偏他當時還沒有察覺,直到剛剛藍圖問起馬匹數量時才突然想起來。
“瞧瞧你,不就是騎個馬嘛!大不了最後一天再換回來。”白兮兮無奈的拍著左梟冥的手,知道他是照顧自己的身體,可是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回去東辰了,能早一日便是一日。
“嗯……”依舊是不大開心,心裡清楚白兮兮的用意,他是寧願多耽擱也不願白兮兮在勞累下去。
第二日,白兮兮如願騎了馬,對著身後穩當靠著的人,白兮兮只得無奈預設,還不等她對白笙笙說話,馬蹄一仰,身體慣性後跌,被某人單手摟在了懷裡。
一眾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在白笙笙一句追上後,這才紛紛架馬向左梟冥追去。
藍圖準備了八匹馬,左梟冥白兮兮一匹,影和白笙笙一匹,他和藍河一人一匹,其餘的分給了聶家兄妹一人一匹與兩個月支的人,其餘的全部暗中跟著。
好在白兮兮有先見之明,特意吩咐了月支的兩人留下跟著聶家兄妹,不然就左梟冥的速度,怕是半路那聶家兄妹就會跟丟了。
“你拽好繩子。”白兮兮伸手扣上左梟冥攔在她腰間的手,現在這樣她又不會跑了去,倒是他這單手騎馬還騎得這般快,不免讓她有些擔心。
和煦的風鋪面而來,吹亂了白兮兮的發,癢癢的在左梟冥的脖頸處遊走,雙手拉了韁繩,微微控制馬匹減速。
天地開闊,枝繁葉茂,讓人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午時已過,快馬加鞭,一眾人總算是抵達了東辰的邊城。
聶容容因為騎馬再次被顛的臉色蒼白,聶正有了計較便直接找了白兮兮,想要多讓聶容容休息會兒,恢復體力。
“以後少和他說話。”待聶正走後,某位爺不爽的擱了杯子,湊到白兮兮臉前表達著著急的不喜。
“我也沒和他說幾句話啊。”白兮兮詫異,她就只是應了一句好而已,一個字,算多嗎?
“那小子聰明著呢,你防著點。”某位爺很是信誓旦旦的說著。
“額……好。”白兮兮點頭應好,將道理在吃醋的戰神爺這裡是行不通的,總歸她也不會與聶家兄妹有過多交流。再加上,她可是從來都沒有放鬆過對任何陌生人的堤防。
“乖了。”某位爺很是滿意,轉頭囑咐自家兒子:“笙笙也記著了。”
“嗯。”白笙笙配合點頭,對聶容容他是防範著的,不過聶正的表現倒是沒有什麼差錯,他還蠻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