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戰的冷哼,優優頓時嚇得跪倒在地,在加上幾個長老和崇山的犀利目光,這下子不用她故意作勢,倒是真的被嚇得顫抖,眼淚直流。
“敢窺伺主人,看來是長老院的規矩太鬆,讓你們都可以肆意妄為了。”此事長老們也沒有插手而是南戰出面,畢竟他剛剛可是‘受害者’,由他處理很適合:“把她帶下去依規矩辦事。”南戰對這另一邊的丫鬟說道,刻意加重了‘辦事’二字,怕會有包庇的獸人。
那丫鬟到是個知趣的,心裡也明事兒,只得走近優優要拉她起來。
“不要,二王子,我,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優優掙扎著,不過拉她的那位丫鬟力氣也不小,直接扯著優優退了幾步,不然就優優這個架勢,早就打到離得最近的南戰和修言。
“公子,公子,公子,你救我,優優都是為了公子,那狐媚子肯定用了什麼手段,公子,你看看我……”
終於一陣喧鬧之後,這會客廳廳是恢復了安靜,不過可沒有了那良好的氣氛。
但好在白兮兮不是很糾結,不過左梟冥可就不這樣想了,想連他都沒有數落過兮兮一次,就是重話都不曾說過幾句,那裡能聽的白兮兮被一個小丫鬟罵做“狐媚。”
正要安靜刨飯的南戰突然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陰側側的目光,當即抬頭,對上左梟冥暗沉的黑眸,點點肅殺之氣瀰漫,心裡一驚,倒是很快便明白了左梟冥這是要他狠狠懲罰優優了,努嘴無聲說了句:放心。
這才成功逃脫那讓他心驚的目光,左梟冥是自在的吃飯了,南戰則是徹底沒了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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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想著優優的事,懊惱自己的大意。
恰好,這正合某位爺的心思:他都不痛快了一個早上了,怎麼的也要拉個墊背的。^し^)
一頓早飯花了一個多時辰這才吃飯,幾人去了議事廳裡,白兮兮簡單說了他們來此的目的。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折離的事。
“那這麼說現在狐族的族長就是假的了。”崇山吃驚,“這蛇族和狐族先後出現血脈真假問題,實在是……”
崇山嘆息,這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沒想到到底還是會有獸人沾染了貪念,若是王脈真的有那般簡單可以混淆,當初那些先輩們也不會留下這些證明血脈的東西。
就像赤蛇族的圖騰、不外漏的蛇尾鱗片以及她們血脈流傳的預言之術;而銀狐族則是從不外漏的心口銀毛以及那顆倒流血液的王樹,相對的金獅一族驗證的方式則是不外漏的頸間肉以及轉動的輪迴石眼;而雪狼一族則是不外漏的腰間皮和變幻的星月圖。
不曾想,那些原本用來證明的物件倒是反因為作假而害了原本的王脈。
“權利、地位本來就是有極大的誘惑,一輩子聽命於他人,甚至祖祖輩輩,會存疑心也是無可厚非的,而且現在獸人的王族血脈也漸漸稀薄,自然會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拼一把的。”白兮兮悠悠的說道,王位之戰從來都不會消停。
“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很難。”二長老開口道,“每族都有可以驗證王脈的先物,只要讓折離再次測試一次便可。”
“我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想要再次驗明身份,恐怕很難讓扶絡他們答應。”白兮兮也正是擔心這一點。
“這確實不好辦。”二長老也不住皺眉,雖然方法有了,可實現卻很難。
畢竟他們是金獅的長老,不能插手別族的族事。
“其實……”南戰喏喏的開口,又停了下來。
“可是有什麼注意?”浮生探頭問道。
南戰又思慮了片刻,這才猶猶豫豫的說道:“其實我們可以讓所有的王族血脈都進行一次測試,畢竟這段時間狐族和蛇族都鬧出了這樣的事,說是為了以防王族血脈混淆,當著暮色之森所有獸人的面一起,這樣也能減小他們做手段的可能。”
“這個倒是可行。”二長老拍掌道:“發生了這麼多事,想來各族族民心裡也會有所擔憂,這時提出這樣的意見,想必會有很多族民應召,也就不怕他們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