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和山王蛇配合,一個在前吸引血衣,一個在後尋找機會攻擊。
可血衣就像是背後也長了眼睛一般,擋開虎王的鋸齒劍,尾巴極速向後攔截而去,鱗片和金刀碰撞,堅硬程度竟是不分上下。
血衣的手指成勾抓向靠近的山王蛇,好在山王蛇及時退開,繞是如此山王蛇的前胸依舊是被血衣傷到,衣服裂開五道爪痕,裡面的皮肉滲出鮮血。
“呸!真是的!”虎王罵罵咧咧的啐了一口,再次爬起來向血衣而去。
“啊!”
“沒事吧!”山王蛇接住了被打飛的蝶族族長。
“沒事,咳!”蝶族族長緩了口氣,緊了緊手裡的軟劍。
血衣的那一尾巴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她感覺她的內臟都要被拍碎了。
“都這個樣子了還不消停,真是……”咒罵一聲,卻也改變不了什麼。
山王蛇也舉起了刀,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都讓開!”大長老的聲音由遠及近,眾獸配合著紛紛後退。
只見大長老快速的跑來,一把老骨頭跑的飛快,見眾獸分散,順著奔跑的姿勢扔出手裡的東西。
“嘭!”
“捂住口鼻!”大長老的聲音隨之一同響起。
眾獸立馬照做,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煙霧。
幾秒過後,煙霧暗淡消散了幾分。
“山王兄,後退!”虎王喊了一聲。
就在山王蛇的身後,是血衣猙獰的面孔,正對著山王蛇的後心處,高舉著尖銳的手指眼看就要刺入。
有了虎王的提醒,山王蛇迅速做出反應,腳下用力向前傾斜,不過依舊是遲了些,血衣的手指已經刺進了他的後背。
山王蛇也顧不得其他,拼命向前跑,血衣的手指拉出濺起鮮紅的血撒在血衣的臉上。
“山王兄,沒事吧!”虎王攙住了山王蛇。
“死不了。”山王蛇喘著粗氣,後背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也足夠他養個小半年了。
此時白色的煙霧散盡,眾獸真好看到血衣伸舌舔去臉上沾著的山王蛇的血。
“怎麼會,嗤睡粉也沒用。”大長老愣怔的看著安然站立的血衣。
剛剛被打出來後大長老便去了巫醫那邊,找來了嗤睡粉,為了確保成功,他還特意拿的戰鬥時的爆炸嗤睡粉,誰曾想,竟然這樣都不能讓血衣倒下。
嗤睡粉只會進入最開始吸入粉末的獸人身體裡,所以他提醒過後,並不擔心其他獸人會中招,卻想不到這東西對血衣竟然沒用。
“吃我一錘。”熊族的族長刻意邁輕了步伐,趁著血衣懶散的舔血之餘,高高的蹦跳著舉起錘子向著血衣砸去。
“小心!”五長老飛身上前,卻總歸是遲了一步,只得堪堪接住了熊族族長厚實的身軀。
就在熊族族長偷襲血衣的片刻,血衣的身體靈活的繞過了他的錘子,整個身體呈現橫直的“s”形,而後以不可思議的曲度繞了熊族族長大半個身體蛇尾豎起堅硬的鱗片,攀比帶著銼刀的鐵鞭,狠狠地抽在熊族族長的後背。
鱗片劃過,不止留下了紅腫的鞭痕,還有無數深入一寸的整齊刀傷。
熊族族長皮糙肉厚的都被打的幾乎沒了半條命,可想而知那一尾巴的威力是何等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