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爹爹在一次趕集回家後,發現了兔孃親竟然與一隻黃鼠狼在一起。
因為是親眼所見,所以無論兔孃親怎麼解釋兔爹爹都不在相信,一個整日裡買醉,一個整日裡以淚洗面。
原本一個美好的家硬生生便成了這個樣子。
而沒有父母照顧的小丫無意被熱水燙傷了半邊身子,小丫直接變回了獸態,那半邊的身子幾乎都成了蛻皮的兔子。
兔孃親在內心的自責之下,沒過幾日便病逝了。
而兔爹爹則是開始為了小丫的傷勢,到處尋藥材。
最後小丫的病好了,但是小丫和豆豆卻迎來了後孃。
也就是那條紅尾蚺。
不過在那之後,兔爹爹就越發的萎靡不振,整個人都變得邋邋遢遢的,從一個俊美的兔子精變成了一隻頹廢的糙老兔子。
經常的外出不歸家。
而那紅尾蚺的身份卻著實微妙,是蛇族北邊白杉林老大的女兒,但是那白衫杉林的蛇族與蛇族的蛇女關係匪淺。
而紅尾蚺提出的要把小丫送給的老虎,與那白杉林的蛇老大是鄰居。
所以那紅尾蚺在告知了白杉林老大之後,這件事在三方的促成下,兔爹爹也只能答應。
這才導致了兩個小傢伙逃跑的結果。
“真是過分,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熊戴氣憤的說道。
“就是,我看小丫一家的事說不定也是那老妖婆乾的。”浮生接著話茬。
“哥哥。”浮涼輕喚浮生,示意他看向小丫和豆豆。
只見那兩個小可愛聽到他的話
,通紅的眼眶又一次蓄淚,看著他。那小模樣,實在可憐。
“哎呦,瞧哥哥這張破嘴,哥哥瞎說的,瞎說的。”邊說邊輕打這著自己的嘴。
“好了,下次注意就好了。”浮涼拉下浮生虐待自己的手,眼眸深沉的看了一眼浮生微紅的嘴。
走走停停,天色漸晚。
原本就昏暗的空間,沒了那稀薄的陽光,越發的黑沉。
熊戴和修言尋了些枯樹枝點燃,折離和浮涼、石上懷以及銀臨去找了些可以果腹的水果。
在加上各自帶的乾糧倒也不算太差。
“艾,你們這兒還真特別,那麼大的紅燈籠,還會動呢!”浮生的聲音歡快的響起,語氣裡面帶著一絲興奮。
“紅燈籠?”白兮兮疑惑的看著慢慢走進的浮生。
“沒有紅燈籠啊?”折離疑惑,他怎麼不記得暮色之森裡還有紅燈籠了?
“啊!那不是紅燈籠。那是鮟鱇ankang)花,快過來。”
突然想到了什麼,折離大喊著。
浮涼聞言,直接一把提著浮生的衣襟,在浮生反應過來後,人已經到了隊伍裡。
“那,鮟鱇是什麼東西?”見折離這般緊張,浮生也收回了玩笑臉,本來就是去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看到那些‘紅燈籠’時,還著實感嘆了一把,誰知道是個危險玩意兒。
“是一種食人魔花,是食人花的變種,會發出紅色的光,一張嘴能吞下三個你,裡面都是獠牙,而且它們有腿,會跑!”折離冷靜的解釋道。<還是個吃人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