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自肩頭下滑撫至腰間,最後探向腹部的繩結,扯下。
彼此糾纏的唇也分開來,轉戰自己偏愛的的脖頸處,留下淺淺淡淡的痕跡。
“真想吃了你。”低沉沙啞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白兮兮的耳裡,讓她敏感的身子顫了顫。
“乖乖睡吧。”最後印下一吻,某為爺腳步微亂的走出去,踏著月色離開了北齊。
白兮兮躺在床榻見,身上是某人臨走蓋的嚴實的錦被遮擋了她凌亂的褻衣。
這麼憋著不會出事吧!
眯著琉璃眸,搭著被子沒心沒肺的笑著。
……
……
“哎,你說兮兮這麼朵嬌花,怎麼就看上了那黑心的蘿蔔。”花滿樓唉聲嘆氣的趴在身邊唐灸的身上,嘴裡吊著一隻聳動的狗尾巴草。
“不知道,坐好。”唐灸頗為嫌棄的說著,手下卻是毫無動作。
“我這不是坐的挺好。”又是一個口不對心的,嘴裡這般說著,身子卻是越發無骨的趴在唐灸肩上,鼻尖幾乎碰到唐灸的臉。
“你那骨頭是被打斷了。”修言喝著茶,撇了一眼那黏黏糊糊的兩人。
“哎,剛被老爺子打斷的。”花滿樓不甚在意,靠著挺舒服的。
“又犯什麼事兒了。”蹇源問道。
“咳咳,沒什麼。”那副心虛的樣子,分明就是說有事了。
“是賠錢了還是進青樓了。”修言扯著嘴角,花滿樓那些破事,來來回回也就那幾件,那花老頭子越管這小子卻越是要往刀尖兒上撞,屬於那種撞了南牆還要在往上碰幾回,琢磨著把那南牆給撞破。
聽了這話,花滿樓可是不樂意了,梗著脖子說道:“我像是那種只會吃喝嫖賭的嗎!”
“呵!”
修言嗤笑一聲,不用猜也知道他表達的意思。
蹇源也是配合的清咳了幾聲,影依舊沉默,喝著茶。
“我們來遲了。”一道溫潤的聲音打斷了這一時的硝煙局面。
葉鑫淼和葉鑫焱兄弟二人走進,尋來一張凳子,落座,倒茶,喝茶,十分自覺。
“你們在討論什麼?”葉鑫淼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往日裡幾人因為白兮兮和白笙笙熟識,倒是相處的還算友好。
“在談論那小子的風流事。”修言眼神兒示意那攤軟在唐灸身上的人。
“嘖嘖,花滿樓,你怎麼不是個女人,這般身嬌體軟,待明兒我送你一件裳裙穿啊!”因為葉鑫淼平時裡與花滿樓的性子都差不多,兩人自然也就說的開,經常扯皮。
“你……”
“咳咳……咳咳咳……”
還不等花滿樓坐好反駁,身下靠著的人便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也因為被嗆到而升起一片紅。
“沒事吧,這麼大的人了,喝個茶還能嗆到。”花滿樓一般嫌棄的說著,一般抬手拍著唐灸的後背讓他順氣。
“也不知道是誰被口水嗆到喘不過氣。”葉鑫淼毫不客氣的揭著花滿樓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