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喜歡的很簡單的。”
“那小皇孫喜歡什麼?本官立馬著人去找來。”寧尚恆趕忙說道。
“笙笙喜歡銀子。”白笙笙說著,手裡還不住的比劃著,“笙笙不貪心,老爺爺你就隨便送個二三十萬兩就行。”
銀子、不貪心、二三十萬兩……
這幾個字聽得寧尚恆耳膜疼。
哪家的孩子會這般輕易說要銀子,還一下子就是二三十萬兩。
“老爺爺家裡沒有嗎?那沒事,笙笙看你家的大柱子就不錯,拆下來送笙笙也是可以的。”白笙笙一臉的懵懂樣子。
“……”寧尚恆瞪大了眼,這下倒好,直接要拆他家房子了。
白笙笙眉眼彎彎的看著寧尚恆呆愣的樣子,心裡偷笑。
“笙笙別鬧,哪有人一來就要這麼多銀子的。”白兮兮狀似嚴肅的說著。
“開始邵華爹爹說,禮物就是拿出誠意的。”白笙笙毫不客氣的直接把莫邵華給賣了。
果不其然,在聽到白笙笙說起莫邵華後,寧尚恆憋回了那目瞪口呆的樣子,掛起一副尷尬的笑。
“有,本官這就讓人準備。”寧尚恆揮揮手,“去庫房拿三百兩白銀來。”
跟在他身後的小廝遲疑的看了一眼寧尚恆,見他點頭,轉身去了庫房。
“銀票也行,笙笙不挑的。”在那小廝走到門口時,白笙笙還不忘又加了一句。
那麼多銀子,還是換成銀票拿著方便。
那小廝腳步一頓,復又轉身離去。
“右相可莫要慣壞了他。”在那小廝離開後,白兮兮放下茶杯說道。
絲毫沒有責備白笙笙的意思,畢竟白送上門兒的錢,哪有道理不要。
這次倒還粘上了莫邵華的光了。
“無事,這是本官的見面禮,自然要按照小皇孫的喜好來。”寧尚恆笑著,心裡卻在肉疼自己那一大筆銀子。
“老爺爺果然大方。”白笙笙眯眼笑著。
這一口一個老爺爺,著實叫的寧尚恆心裡不舒服,要說這寧尚恆,如今將近五十,不過因為平日裡調養的好,不見老太,儼然一副大叔樣。
被白笙笙這般叫做老爺爺,實在是老了不少。
“小皇孫高心就好。”寧尚恆陪著笑。
這時,雲氏和寧雨衫也來到了大廳。
因為寧尚恆在叫他們來時說是有貴客來,母女兩還刻意打扮了一下子,不過在見到那所謂的貴客就是白兮兮時,臉色當下有些不快。
雲沫還好,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寧雨杉就不同了,本來就是被寵大的官家小姐,有的也只是那些家長裡短的小陰謀,藏不住事,臉色當即就拉了下來,甚至想著轉頭就離開,不過被旁邊的雲沫攔了下來。
不情不願的坐到了下首寧尚恆的對面。
見到白兮兮坐在首座,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讓她心裡更是不舒服。
“寧小姐見到本公主好像並不開心,莫不是不歡迎我們!”白兮兮淡淡的開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寧雨杉,而後轉頭看向寧尚恆,“那不如我們就先回去了。”
“公主莫怪,小女只是今日身體不適,衝撞了公主,還請公主莫要計較。”寧尚恆趕忙攔下白兮兮的話,還沒有得到答案,他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放走白兮兮他們,不然那三百兩銀子豈不是都要打了水漂。
雲沫見到寧尚恆的樣子,雖然心有疑慮,但是同為夫妻多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當即笑著說道:“就是就是,公主莫怪,杉兒今日身子不爽利,有不足之處,還望公主見諒。”邊說邊扶了扶身旁的寧雨杉。
“請公主見諒。”寧雨杉不情不願的起身,行了一個虛禮。
“無事,寧小姐身體不適就坐著
吧。”看著寧雨衫那紅潤的臉,白兮兮也沒有說破,繼續與他們打著迂迴。
寧雨杉則是恨恨的看了一眼白兮兮,而後迅速低頭:她都行完禮了,才說這話,就是一個馬後炮。
當然這話是白兮兮故意掐點兒說的。
“夫人,你看看,這公主可是與書意那孩子長的相似。”寧尚恆笑得十分和善,一副嘮家常的架勢。
當然,這一句話也是含蓄的表示了為何白兮兮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