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
若不是看她所做的事情,單純只看她的臉,以為她有多純真善良。
沈卉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脫力,她一張嘴,鼻腔裡的血就流了進來,嗆得她劇烈咳嗽起來,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可是這個噩夢像是永遠不會醒來一樣。
顧念覺得好笑。
是真的好笑。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蠢呢!
她要是有槍,肯定照著她的腦袋開了槍。
顧念拿著手機要沈卉輸密碼,她不肯。
顧念也不跟她多話,大拇指摁在沈卉食指處,硬生生扳斷了她的食指。
沈卉這才輸了密碼。
顧念翻到她的微信,給肖揚了訊息,要他過來。
她抬腳走出浴室,走前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沈卉。
肖揚開車出去了一段距離,看到訊息,又折了回來。
他有別墅的密碼,輸入密碼走進來的時候卻現屋裡面一片漆黑。
“卉姐,你在哪,怎麼不開……啊!”
話音剛落,頭上就捱了一悶棍。
那是金屬製的高爾夫球杆,一棍子就把他打趴在了地上,緊接著無數悶棍落在他的身上,打得他什麼力氣也沒有了。
一盆子摻雜著辣椒油胡椒粉的水潑在他的聲音,他劇烈咳嗽了起來。
燈光開啟。
肖揚看清了眼前人的臉。
怎麼是她?
顧念依舊是微微笑著,一腳踢在他的下頜處,他頓時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音,喉嚨腥甜,猛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
顧念歪著腦袋笑“意外嗎?”
這種獵殺獵物的遊戲。
當真是有趣。
她毫無顧忌,只是想要報復回來。
然後在一片朦朧的霧中,她拿起肖揚的手,一根一根折斷了男人的手指。
剛才他就是用手將她按在浴缸裡面的。
現在還回來,很公平。
做完這一切,她似乎有些累了,坐在沙上的她有些迷茫,眼神也透出一些哀傷,這簡直局勢一種巨大的反差,不過她很快就起來拿了沈卉包裡的錢出了門。
凌晨的郊區別墅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