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於被安諾暫時扣留下來。
謝容臨連夜同安諾通話,表示務必要保證謝容桓本人的安全。
當然前提是有些要求需要達成。
並且謝容桓以後可以自如進入暹羅境內。
謝容桓則表示他的上司只有一位,忠於的只有國家。
謝家還要往後排。
安諾因為與謝容臨達成了某種交易,因此並沒有為難謝容桓。
很快就放他走了。
謝容桓連夜回國。
將此事彙報給了戰勵。
但是戰勵要他不要張揚此事,就當是爛在了肚子裡面。
謝容桓深深看了他一眼。
戰勵不語。
江亦琛之前資金的來源,很多都是有問題的,他還是華國人的身份,受到本國法律管轄,那麼在棉蘭的所作所為必然是違法的,是需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戰勵將那份檔案撕掉了說:“容桓,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這件事到此為止。”
謝容桓問他是不是要將這事掩埋起來?
戰勵說:“我是受薄相任命的,對他負責。”
謝容桓明白了戰勵的態度。
他忽然笑了。
戰勵給他上了一堂生動的課程。
————
稍晚些時候,他回到了a市。
齊放告訴了他最近的進展。
不得不說,齊放的效率就是高,他已經透過摸索排查鎖定了那位電工的身份,但是現在人不知道在哪,有可能是被人滅口了,有可能是躲起來。
總之他的嫌疑很大。
謝容桓看了眼,眉頭微微皺了下。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為何要陷害錦書,將她害的半身不遂。
如果這事兒與顧念有關?
那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是說純粹出於嫉妒,就像是她以往對那些所謂情敵做的那樣,比如開車撞傷了自己的親妹妹?
他還記得大概也是這樣的一個冬季,她眼中含有淚光對他說我要是有你妹妹那樣的背景家世,未必爭不過她。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神堅毅,帶著一種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