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必然要付出比常人十倍的努力。
作為女人,你若是想要跳躍出自己的階層,最簡便的方法就是要能夠拉的下臉來玩得開的同時豁得出去。
你只要拋棄掉以往你所信任的一系列的價值觀道德觀,重新塑造自己,那麼有些原本不肯去做的事情好像也變得不那麼難以接受。
男人多的圈子,向來是多汙濁。
甭管是低層的還是那些自詡為精英的男人。
精英男士或許沒那麼直接多少會遮掩一些,不會太過於直白,可是到底是男人沒有不同,反而會因為手中的權勢更肆無忌憚一些。
謝容臨常年同這些人打交道,自然清楚這幫人是什麼德行,他與他們不同,但是很多地方又是相同的,今天他帶沈卉過來就是覺得她能夠豁得出去。
可是他也知道沈卉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這場晚宴結束之後,沈卉成功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
她或許鎩羽而歸,又或者平步青雲。
這些都要看她的造化了。
多年的沉浮已經磨滅了謝容臨的愛恨,最後只剩下一種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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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願再可,輕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像昨天你共我。”
難得的是在暹羅還能聽到華語歌。
謝容桓坐在小酒館的深處等人。
有年輕熱辣的紅唇黑美人過來同他用英文交流,他說了謝謝表示不用。
過了很久,才有人過來同他接觸,說他的頭兒對他的貨很感興趣,想要進一步交流。
謝容桓不動聲色,卻鬆了一口氣,看來是成功了一半。
他的引路人在路上的時候同夥伴用暹羅語交流,謝容桓聽不懂,但是用藏在耳蝸裡的竊聽器錄了下來。
穿過破舊汙水遍佈的小巷,就到了對方所說的接頭點。
那位傳說中的頭兒就在一件平屋之中等他。
看屋內的裝飾,他似乎是華人。
果然一開始就是閩南口音。
謝容桓不動聲色,他現在是假身份,是華僑,只會英文不懂中文。
所以即便能夠聽懂對方的閩南口音華語,但是還是裝作不懂的樣子。
這是他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需要極強的抗壓能力以及應變能力。
對方要他交出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