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吧!
這就是謝容桓最後給她的回應。
冷漠到了極點。
看吧,這就是男人。
趙淺低著頭,一瞬間眼淚都已經凝結到了眼眶。
幻想中的挽留並沒有。
甚至於謝容桓一句軟化都沒有說。
趙淺有些下不來臺。
最後她還是說:“那我走了。”
謝容桓沒有挽留,指望一個直男能看懂你的隱秘的心思,難度頗大。
出門的時候,她就哭了。
謝容桓沒有心。
但是雖然他沒有心。
趙淺卻偏偏還迷戀的不行。
她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他說你會畫畫嗎?
趙淺說不會,但是可以學。
謝容桓嗤笑你這麼大年紀還學畫畫,不是搞笑嗎?
可是她想他喜歡的女孩應該很會畫畫才對。
她就在想,到底什麼樣的女孩,會讓他久久不能忘懷,以至於深秋夜在陽臺上吹奏《月半小夜曲》。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
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再挑逗
為何只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
這晚以後音訊隔絕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擁有
情如曲過只遺留無可挽救再分別
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虛
這晚夜沒有吻別
————
謝容桓眼看著趙淺出門,他連挽留的態度都沒有。
或許在他的字典裡沒有挽留二字。
一根菸燃盡,他想的是沈卉說顧念帶了個孩子。
那是她和江亦琛的孩子嗎?
未婚先孕,還是?
按理說,江家並不同意江亦琛和顧念結婚。
而且,若是要結婚的話,不可能江亦琛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想起了那顆天價粉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