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桓的另一位情人嗎?
像她一樣嗎?
如何能在二十歲的年紀抗拒這樣一個渾身充滿著秘密的男人。
他看起來正氣凜然,但是又頹然絕望。
這樣兩種完全對立的氣質交織在一起,愈想讓人擁抱他。
謝容桓不怎麼愛笑,很多笑都是流於表面,甚至於他對她的諷刺也是前所未有的。
可就是這樣還讓她來家裡陪著他。
有天晚上,他們做完之後,謝容桓就出去了。
後來,她聽到關著落地窗,在陽臺前吹口琴。
那曲子有些蒼涼,是《月半小夜曲》。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擁有
他就靜坐在那裡。
趙淺不會畫畫,為了討他歡心,就讓同學畫了他穿著軍裝的漫畫給他,謝容桓也沒有多開心,說了聲謝謝之後再沒有更多表示。
對於此,趙淺是不能問為什麼的。
謝容桓最討厭別人問什麼。
沈卉掛了電話,猜測到那個女的就是趙淺,果不其然兩個人住在了一起。
她在客廳來回走著,抿唇想著自己在a市這邊,根本無法管到京都的那邊的事情,謝容桓身邊她就一個小光認識,但是小光這人跟她也不親,沒什麼關係。
所以有關謝容桓的事情,她很多都不知道。
還需要靠人告訴。
晚上八點的時候,沈卉又給謝容桓打了電話。
她聰明的沒有提到剛才的事,而是先哭了一通。
謝容桓有些不耐煩“你哭什麼,有話就說話。”
“我……我的手脫臼了?”
謝容桓問:“摔的?”
“不是,被人折斷的。”
“誰這麼大膽子?”
“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誰了嗎?”
謝容桓問:“誰?”
沈卉抿唇,不說話。
謝容桓有些惱怒:“你怎麼話說一半。”
“是……顧念啊。”
“真的?”
“千真萬確,她帶著孩子。”
“孩子?”
“是啊!”沈卉說:“也許她消失的這幾個月就是去生孩子了。”
這事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