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還在用手機訊息。
他其實並沒有什麼睡意,頂多有些累而已,將手機放到一邊,摟著她的腰分開她的腿,將她抱在腿上,抵著她的額頭問:“想我沒?”
才兩天而已。
但是說不想肯定不行。
顧念親了親他的唇瓣說:“想。”
“哪裡想?”
“啊……嗯……”她還沒說話,江亦琛的手指已經探了進去。
他咬著她的唇瓣,聲音低低:“看得出來很想。”
異物侵入的感覺並不好受,尤其她這個姿勢更是方便他。顧念咬著唇也壓抑不住破碎的聲音逸出。
顧念不得不緊緊抱著他,聲音懇求:“放過我好不好,我今天有事。”
江亦琛咬著她的唇:“什麼事兒比你老公還重要?”
前陣子江亦琛傷了腰之後收斂了許多,現在腰不疼了又開始變本加厲。
顧念被他折騰的大汗淋漓,沉沉浮浮之間,眼前都變成了一片白光。
————
謝容桓很快也來了a市。
幾乎是緊隨江亦琛其後。
沈卉終於見到他本人了,在鏡子前練了很久的梨花帶雨式的哭泣終於派上了用處,在謝容桓面前一頓哭訴,包括江亦琛怎麼讓人審訊她,怎麼找人監視她的。
她最近失眠,又因為做賊心虛,顯得格外憔悴蒼老,脂粉都遮蓋不住她的頹意。
謝容桓面無表情聽了他的哭訴,給她抽了張紙,說這些事他已經知道了。
錦書還是沒有什麼好轉。
曾經靈動的少女眨眼之間竟然變成了這樣換做誰都扼腕。
如今,謝容桓的情緒倒是平靜了很多。
他在海外四個月,吃盡苦頭,死裡逃生,為的就是能夠擠進圈子的中心,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以及掌握別人的命運。
沈卉還告訴他顧念沒有失蹤,還在a市,有人已經見到過她了,估計是被江亦琛保護了起來。
謝容桓輕輕嗯了一聲,之外並沒有太多的表現。
沈卉猜不透他的心思。
謝容桓在醫院待了一陣子,又去了警局找到黃局長要這起案子的卷宗,出乎意料的是黃局拒絕了他說他哥來看過了,表示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