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再單純,耳濡目染了這麼久,早已經能夠準確明白他話語裡面的隱晦意思。
江亦琛這流氓,一貫無恥,抬手將她的長撩起說:“就來一次。”
顧念擔心他的腰,搖頭:“不行啊,你要是腰再傷了怎麼辦啊?”
她可不想再背鍋。
“這好辦。”江亦琛就等著她這句話呢,他貼近她耳邊嘀嘀咕咕,讓她自己動。
他在說話的時候,手上動作也沒停,變著花樣似的在她身上點著火。
顧念嚶嚀一聲,看著那張俊逸深沉的臉,眼睛一閉,隨他去了。
她可真難啊,還得照顧著江亦琛的腰上,也不敢亂動,被他說不賣力,江亦琛也就仗著顧念脾氣好,被慣得得寸進尺起來,忘記了自己當年是怎麼慘兮兮被顧念折騰的。
一場歡愛下來,顧念覺得比跑了一千米還要累,她事後上網搜了會文章,大致是關於男人縱慾過度的危害給江亦琛看。
江亦琛又好氣又好笑,將她摟在懷裡說:“你在暗示誰不行呢?”
顧念急忙求饒,表示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很擔心他的身體罷了。
江亦琛大言不慚,說甭管多少歲,照樣能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氣得顧念拿著枕頭去悶他。
他倆鬧了一陣子,擱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還有人打電話?
江亦琛拿過手機,接了起來。
薄書硯笑聲聽起來賊兮兮的:“沒打擾你好事吧!”
江亦琛嚴肅道:“打擾到了。”
“這……要不我掛了,您繼續?”
“你直說吧,什麼事?”
薄書硯清了清嗓子:“是這樣的,我這有倆訊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先聽哪個?”
江亦琛皺眉:“你別賣關子,想說哪個就說哪個。”
他意識到這次電話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於是從床上起身去了書房。
“行,那我先說好訊息吧,老薄這次連任成功是百分百的,咱可以提前舉辦慶功宴了。”
這並不算一個多令人興奮的訊息。
江亦琛早就知道這結果了。
“另一個呢?”
“戰勵欣賞謝容桓,要提拔他進情報局,老薄不同意,為了這事兒他跟老薄吵翻了,謝容臨這次落敗,將所有的寶壓這裡了,我懷疑周志文也在裡面推波助瀾,老薄恐怕頂不住壓力,怕是遲早要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