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沒白養。
江清源翻案了,但是景中良自己還有汙點,當初為了扳倒江清源,就是從他這裡入手調查的。
在樓下的時候,蕭玦正好在車旁等著秦可遇,看到她,招了招手。
景中良問:“可遇,那個是……男朋友?”
秦可遇看到了蕭玦,笑了:“不是啊,爸,那是我特助。”
“哦,這樣。”景中良似乎有些失望,頓了頓說:“你這個年紀,也該找個新男朋友了。”
秦可遇:“……”
“你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新生活。”
“爸?”
秦可遇不明所以。
景中良重重嘆氣,揮手:“你回去吧,小曜我跟他奶奶照顧著,你有空就來看他。”
秦可遇點頭:“爸,外邊兒冷,您早點回去。”
在車上的時候,秦可遇一直沉默不說話,看得出來心情很差。
蕭玦不敢說話,默默將車子朝前開去。
秦可遇想了想景中良的話,開始新的生活,其實她一直在努力,可是到了這個年紀,她很難再有心動的感覺。甚至於和男人說話都嫌累,因為他們充滿了利益算計,沒有一個是真誠的。
她很難再遇到那麼一個有著赤子之心的男人。
前天,她參加飯局的時候遇到了某公司一個副總,上來問她景中良是她什麼人,說那老頭去他公司見了總經理,想要他老總和秦氏合作,那副總大概是喝醉了,笑聲響亮且輕蔑:“那老頭還以為是二十年前呢,求人都不知道姿態低點,中集都早他媽破產八百年了,哈哈哈。”
要不是蕭玦攔著,秦可遇都想直接動手了,她早年跆拳道黑帶九段,正好試試自己有沒有退步。
秦可遇將臉埋進掌心裡,失聲哭了出來。
蕭玦在前面開車,聽到後座傳來的哭泣聲,默默嘆了口氣。
哭吧哭吧,哭出來或許會好受些。
————
江亦琛貼了幾天膏藥,倒是消腫了,但是腰還是有些疼,他辦公室都知道他在貼膏藥,畢竟那味兒可夠辛辣的,有人還好奇地問宴西,江總是不是傷到腰了。
宴西一臉無可奉告。
不過大傢俬底下八卦著,如果說江總是健身傷了腰,那顯然不夠勁爆,不符合八卦廣泛流傳的特性,於是最後添油加醋,這鍋又甩到了顧念頭上。
不過,誰也不敢當著江總的面開這玩笑。
江亦琛晚上回來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想要顧念給他貼膏藥,顧念正在打遊戲,對他說:“等會吧,我馬上就吃到雞了。”
她不玩消消樂,改去絕地求生了。
江亦琛瞄了一眼,說:“你這樣苟著,還不如早點衝出去,早死早結束。”
“不行,我衝出去就會很快變成盒子,這樣趴著可以提高勝率。”<有你這樣玩遊戲的,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他伸手擋在顧念的螢幕上說:“你先幫我把藥膏貼了,等會兒我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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