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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卉用了最大的度趕到了醫院。
江祺睿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小,穿著黑色的卡通衛衣,長得與江亦琛並不相似,多了份青春氣息,他同沈卉解釋:“姐姐,我是錦書朋友,我來看看她,可以嗎?”
沈卉笑了,為了那一聲姐姐,她說:“可以,你去吧!”
江二少在裡面待了二十分鐘,心情低落地出來了,問:“錦書她,可以醒來嗎?”
“希望渺茫。”
江祺睿長嘆一口氣。
沈卉雙手環胸,說:“我知道你,錦書同我說過,你是江亦琛他弟弟,對吧!”
“嗯,是的。”江祺睿低著頭,看得出來很難過。
沈卉眼珠子一轉,說:“是江總要你來的嗎?”
“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
沈卉冷笑:“江總還真是薄情,錦書出事到現在,就來過一次。”
對於沈卉的質問,江祺睿不敢辯駁。
“錦書做錯了什麼,就因為喜歡他,所以要落到這種下場嗎?”沈卉的言語變得尖刻起來:“但凡有一點良心,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錦書變成這樣無動於衷,不來探望也就罷了,為什麼要隱瞞,為什麼要壓下整件案子的調查?”
江祺睿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什……什麼意思,能說明白一點嗎?”
沈卉後退了一步:“我可不能亂說,畢竟我還想好好活著,不想被失蹤。”她說完這些就轉身進了病房。
有謝家的撐腰,江亦琛暫時沒有拿沈卉怎麼樣,但是沈卉也不傻,害怕有一天江亦琛清算她,這些日子一直惴惴不安,謝錦書就是她唯一的籌碼,也是謝家保她的理由,同時要是江亦琛現在對她動了手,很大程度說明江亦琛自己心虛。
因為謝錦書這事兒,江謝聯盟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兩家以最快的度進行脫鉤分裂,關係降到了冰點,這事兒讓沈卉感到欣慰些,不過這遠遠不夠——
所以,江祺睿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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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回去的路上,聽到車載廣播裡新聞放送,十月十日,暹羅公主雅琳與當地世家葉家現任家主葉西洲的婚禮會如期舉行。
前陣子一系列的事情搞得葉家焦頭爛額,不過事態最近有控制的趨勢,國內媒體也逐漸轉變了態度,而且難得罕見誇讚起了王室起來,不用說,這又是一場利益交換罷了。
顧念隨手搜了葉西洲的資料,對秦可遇說:“真是青年才俊,和公主蠻配的,郎才女貌,令人羨慕。”
秦可遇看了眼葉西洲,覺得他有些小白臉,她對葉西洲印象不好,早年他們和南洋葉家打過交道,葉西洲是個狠角色,趁秦家式微,壓價夠狠。
“他們三月份訂婚禮被人襲擊了,當時還有人受傷,希望這次婚禮順利吧。”秦可遇一邊開車一邊說:“不過我敢保證,他們絕對不是真愛,公主要葉家的錢,葉家要王室的地位,雅琳之前在西方留學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回國之後就分了。”
三月份那場襲擊,受傷的是公主身邊的短侍衛,當時葉西洲可慌張了,丟下同樣受到驚嚇的公主,跳下花車抱著那個侍衛就往醫院狂奔,恰好被電視全部轉播出來。
華語論壇也有討論,其實葉西洲的真愛是那個短侍衛。
後來,那影片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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