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手臂上有青紫的痕跡,以至於秦可遇驚訝道:“他性—虐你?”
這個詞?
顧念當然明白其意思,她搖頭:“不是,只不過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其實第一天的時候她流血了,不過是第二天才生的事情,她自我封閉了很久,又在完全無準備無印象的情況接納他,自然造成了些許小的破壞。
他雖然也是溫柔,但是到底男女力氣懸殊。
秦可遇抿唇說:“那你可以同他溝通,告訴他你的感受,你不說的話,他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
顧念:“這怎麼好意思說?”
秦可遇憐愛得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會在床上一句話都不說吧!”
顧念:“……”
她會哭好嗎?
當然江亦琛也不懂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哭,太疼了嗎,還是太……舒服了?
顧念傻乎乎的,聽了秦可遇的話若有所思,特別是秦可遇還說如果實在是沒有經驗,可以看看影片之類的,她才不會說自己看過然後被逮到了。
秦可遇做了決心又替顧念解答了疑惑之後,心情倒是好了起來,她教顧念主動開口避免不必要的傷害,甚至說了私密的話讓她臉羞得通紅。
其實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兩情相悅的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多少人都求不來啊!
就比如她。
整日忙於商場的爾虞我詐之中,以至於很多時候都以犧牲家庭和感情為代價。
她的名字是她媽媽取的。
意思為美好的事物只能相遇不能強求。
卻不想一語成箴,成了她這一生最清晰的映照。
兩人在外面散步散了一個小時後往回走,顧念回房間一看的時候,人不在,也不在洗澡,估計也是外出了。她給他了訊息,卻看到茶几上的手機亮了。
看來人走了,就連手機也忘記帶了。
…………
江亦琛和薄書硯在別墅樓頂談事情。
現在薄家的情形不容樂觀,沒有很大幅度的領先,因此不敢保證是否能在接下來的選舉之中順利,所以現在很需要一件事情引起民望反彈,這樣才能打擊到對手,謝容臨雖然是以無黨派人士作為自己的標籤,但是聰明的人都知道他極有可能在獲得民望之後轉身投入在野黨梁建英的懷抱,與薄驚瀾以及其背後的勢力做對抗。
“謝容桓即將回來,梁建英肯定會就此事做文章拉一批選票,媒體這邊我會讓他們冷處理。”江亦琛吸了口煙繼續道:“表彰名額你讓人盯著,只能多不能少,風頭不能一人佔了。對了,是不是有一人傷了一隻眼睛?那用他作典型,儘快讓媒體報道他的事蹟。”
薄書硯說:“功勳是否需根據民調來安排?”
“不用。”江亦琛道:“之前得出的不是廣泛的結論,不足參考,名單擬好了讓我看看。”
“好!”
江亦琛沉默了會又說:“我昨天給你的信託基金上匯了款,那筆錢你自己處理吧!大選結果出來前我都不會露面,以防有人拿我做文章。”
“嗯,到時候我給你列個清單,列出每一筆的去向。”
“不用了。”江亦琛道:“我信得過你。”
江亦琛掐了煙,他現在考慮的是該對謝家採取綏靖政策,還是說不留情面徹底打壓?
若是採取後者,那必然引起反彈。
總之現在還不宜採取過激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