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想,或許這就是高管吧,隨隨便便就讓人滾蛋的。
他在公司應該有很高的職務,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賣他的面子,包括她得到的便宜優待,以及她每到一處都會被服務的很周到都是因為江亦琛罷了,你看,她自己單獨行動就會被看不起,會被呵斥,剛才江亦琛來的時候,那家店的店員態度明顯就變了,其中一個甚至還躲了起來。
這份情緒一直延伸到了車上。
江亦琛瞧出她的不開心,捏著她的臉哄道:“事情都過去,別不開心了。”
多大點事,不就摔一盤子了,摔一摞都沒關係。
他只關心她手疼不疼。
“我好白痴,是不是?”顧念原本低著頭,這會抬起臉,臉上淚痕深刻可見,眼裡也水光閃爍,她內心脆弱敏感,時刻都在進行著自我否定:“我好像,什麼事都做不好,沒有記憶也就罷了,還總是給你惹出麻煩,對不起。”
他的心肝寶貝小祖宗現在像是一張白紙,需要他費點力氣去塗塗畫畫才有美麗的色彩,但是同時這張白紙又很薄,外力稍微一侵蝕就會破,所以得加倍呵護。
江亦琛用手指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聲音溫柔安慰道:“別哭,一場意外而已,不值得放心上,店員無理蠻橫不是你的錯。”他對她是頗具耐心,一點一點塑造構建她的人生觀:“不管是什麼樣的顧客,她們第一要義是友好的服務態度而不是呵斥制止,這些在她們的員工手冊上都有寫,自身素質不合格,是她們給你惹出了麻煩。”
江亦琛處事目標明確邏輯清晰,一碼歸一碼分開來看,賠償他會,但是也不能讓顧念委屈了。
他都沒對她兇過,別人憑什麼?
顧念像是聽進去了,可是她卻來不及思考,江亦琛唇瓣問過她帶著淚水的唇角,舌尖撬開她的唇瓣逼迫她同他接吻,所以她的思維這會兒全部被掠奪走了。她閉上眼睛,感官全部都是他的氣息,凜冽帶有極強的征服性。
這天夜裡,江亦琛便哄著她穿了水手服,各種姿勢都試了一遍,最後抱著她抵在陽臺的牆壁上,任由月光鋪在她白皙的身上,像是誕生於海洋泡沫之中的阿弗洛狄忒,卻失去了端莊與自持,或者該用引人犯罪的蓮華色來形容她,似清純卻也妖冶。
江亦琛放慢了動作,讓顧念有足夠的耳力聽清楚他們相融的聲音,他對她總是有無限多的興趣,以及永不知疲倦的精力,並且不懷好意地問她還要不要!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後他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逼得顧念哭了出來。
他這才停下咬著她的耳朵說:“叫老公。”
顧念沒說話,他就惡意折磨一次。
“老公,不要……嗚嗚!”
江亦琛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放過了她。
事後若不是他撐著她的要,顧念幾乎都要跪在地上。
她的雙腿徹底麻木,全身力氣都被抽空偏偏還要聽他說:“這麼快就沒力氣了,是得好好鍛鍊。”
…………
秦可遇帶著景曜一早就開車來了西山會所,本來她是準備下午來的,早上有個會議裴鈺和秦蕊心正好要出席,她就讓助理蕭玦去了,她帶著景曜出來玩了。
她到目的地的時候是早上十點,她給顧念訊息顧念沒回,打電話給她是江亦琛接的,說顧念還在睡覺。
最後是陳秘書接待她和她寶貝兒子的,她在別墅大廳等著,要了一杯美式咖啡,景曜就乖乖坐在她身邊。
江亦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秦可遇問:“顧念還沒醒?”
“沒有。”
秦可遇嘀咕:“這麼晚還不起來?”她看了眼江亦琛,明顯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