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抿著唇笑了,然後偷偷看向江亦琛,意思是我表現的還行吧!
江亦琛給她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晚會的後半場就是文藝表演了,來自維也納的藝術團表演交響樂,秦可遇喝了點酒身體不舒服,就提前回去了。
薄書硯尋了機會誇了顧念一頓,讓顧念不好意思地說:“還是您的演講比較有號召力。”
“沒有沒有,你太謙虛了。”薄書硯朝她舉了杯子:“不來點乾紅嗎?”
江亦琛皺眉:“別讓她喝酒。”
“可以的。”顧念說:“我酒量還行。”
薄書硯吩咐服務生取來杯子一邊讓他倒酒一邊說:“老鄭把壓箱底的紅酒都拿了出來不嚐嚐未免太可惜了。”他的人生哲學就是嘗試世間所有美好的事務。
江亦琛也沒再勉強她,看得出來薄書硯對她很好奇,還悄悄對江亦琛說:“這人失憶了,性格也會變嗎?”
“變了嗎?”
江亦琛挑眉。
薄書硯也無法具體用語言來形容,但是的確是和過去不太一樣,身上少了很多冷氣和壓抑,天知道他第一次見她說話都得先自我斟酌一番,生怕一句不小心惹得江亦琛的祖宗心肝兒不開心了,當然看起來江亦琛對她也束手無策,低姿態哄著也沒見祖宗有多開心。
顧念接過服務生遞給她的杯子說:“要不要碰杯?”
在倆人將杯子伸過來的時候,她碰了一下說:“為友誼乾杯。”
薄書硯想笑也不太敢放肆。也跟了句:“dship!”
江亦琛之後被灌了不少酒,回去的時候感覺有些暈乎乎,他開啟了車窗通風,顧念只喝了一杯酒,嘴裡還有單寧的苦澀,她從車裡拿了瓶純淨水喝了口,後知後覺想起一件事。
她轉過臉來問:“你捐了五百萬,怎麼那麼有錢?”
這個男人似乎有點深不可測,到底是多有錢,五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
“還好,也沒辦法。”他說。
其實這五百萬也是政治資本。而且他是帶頭人,捐太多會給後面人壓力,太少了似乎又說不過去,帶上顧念捐這個數字恰恰好,當然顧念在臺上表現得很出色,對於調動氣氛起了很大的幫助,老鄭這回可謂賺得盆滿缽滿,他不信老鄭還有往別人那裡跑的想法。
“啊對了,我收到了很多名片。”顧念翻了翻手提包,一邊說:“很多都是房地產金融的。”
江亦琛眉頭瞬間皺了下,身體也坐直了些:“什麼名片,男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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