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和他再有什麼關係。
所以這些事情她也談不上有錯誤。
頂多是讓他心裡添堵而已,可是他也沒有資格去指責,甚至於連過問的權利都沒有,他如今這麼氣勢洶洶無非就是仗勢欺人罷了。
江亦琛啊!
誰敢得罪?
是個人都會給面子的好嗎?
顧念頭髮掙扎的有些凌亂,她一邊動手慢條斯理地梳頭髮,?一邊看著窗外。
她沒有再說話了。
江亦琛也沒有說話。
她都已經放下了。
江亦琛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可是她想了想還是說:“我和謝容桓沒有關係,最多的交集也就是一張合同罷了,我有分寸,江家高攀不起,謝家自然也如此,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聲音漸漸輕軟了下去:“不用刻意去針對。”
江家高攀不起這幾個字,細聽還是有些委屈的意思在裡面。
試想一下,又有誰不委屈呢?
女孩子想要的愛,是寵溺,是偏心,是首選,是例外,是獨特也是唯一。
可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愛。
即便再理智成熟的人,面對愛情的時候也表現得與大眾沒有什麼特別,甚至或許還不如。
她想要的特殊對待從來都沒有過,那麼何必再去糾結這一段感情。
…………
江亦琛在樓下等了很久,過了會兒謝錦書的電話打了過來,問他不上來嗎?
“不了,你哥怎麼了?”
“他昨晚喝醉了,現在已經醒了過來,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
謝錦書坐在沙發上,想到顧念昨晚應該在這裡,她心中有些鬱悶,但是自然是不能和江亦琛說的。
九點的時候,謝容桓醒了過來,摁著太陽穴走了出來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謝錦書,眼神自然有驚訝:“你怎麼在這?”
“我昨晚打你電話打不通,一大早就過來了。”
“哦,昨晚,我應該是喝多了。”
“那你怎麼回來的?”
“齊放送我回來的吧!”謝容桓皺了皺眉頭說:“我昨晚跟他在一塊。”
“是嗎?”謝錦書淡淡道:“我早上看見別人從你家門口出去了。”
謝容桓開冰箱的手頓了頓。
他沒說話,取出一瓶水,慢慢抿了一口。
謝錦書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他說:“四哥,你答應我別和她有任何關係?”
謝容桓沉默了半晌又半晌說:“我喜歡誰你也要攔著?”
他承認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