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這張臉在如何上天賞賜,但是也沾染了歲月的痕跡,尤其是她這種命途不順的。
洗完臉出來差不多已經是六年半了,她想離開,又怕謝容桓又發生點什麼事,正在思考,有人敲門了。
她以為是齊放回來了,隨即就走了過去開啟了門。
四目相對的時候。兩個人臉上寫的都是你怎麼在這的表情。
不同的是。
謝錦書還問了出來。
顧念退讓到一邊說:“你哥喝多了,正好你來了,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先走了。”
這時候不走還要再多說也沒有用了。
但是想走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謝錦書橫在她面前又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你哥哥喝醉了他朋友打電話讓我過去,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我就去了。”
“為什麼會叫你?”
“這——”顧念攤手:“問他比較好。”
謝錦書剛從京都回來,頭昏昏沉沉的,整個人因為爺爺的去世也變得憔悴異常,這會兒也沒有心思和顧念吵架,手扶在門框上最後也沒和她多說話,讓她走了。
等她進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
顧念摁了電梯到了一樓,剛一出電梯門還沒走出公寓樓,便看到面前走過來的人。
如果有可能,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但是這顯然不可能。
江亦琛停好車便上來看看。
謝錦書說她一直打她四哥的電話都打不通,她昨晚來的a市,今早一大早雨停了就趕了過來。
江亦琛送她過來的。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能夠在這裡看到顧念。
這是有多麼的巧合。
他一件灰色的圓領毛衣,黑色的休閒褲,在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停住了腳步。
顧念自然是沒有停下腳步跟他打招呼的想法,她低下頭想要裝作沒看見離開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拽住了胳膊。
她被迫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