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行的,必須本人親自到場。”
顧念勸說無語,大家都是人精,自然不會去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她只好硬著頭皮去了總裁辦。
今天真是個溫暖的好天氣,陽光好極了,江亦琛穿著一件米白色的v領毛衣坐在巨大落地窗前。
顧念今天恰好也穿了件米白色的寬鬆毛衣,莫名其妙配成了情侶款。
其實也沒有很久沒見面,十幾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一張床上呢。
甚至於彼此的溫度到現在還能感觸到,只不過兩人心照不宣,面上沒有露出一絲一毫。
顧念將手中的檔案遞過去,大致說明了來由,江亦琛看了看,然後抬起臉問她:“昨晚你在傾城?”
“嗯!”顧念手不由自主在衣角處捏了捏,她說:“我去找可遇的,然後走錯了地兒。”
她笑了笑:“你放心,我已經吃藥了。”
你放心,我已經吃藥了。
這幾個字傳入到江亦琛的耳朵裡面,頓時讓他生出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他放下檔案,好半晌沒有說話。
見江亦琛不為所動,她說:“江總,我趕時間。”
“今晚有空嗎?”
“應該是沒有的。”
“我想就昨晚的事情談一談,畢竟我是在喝醉了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你闖入我的房間,後面的事情我不贅述,但是我想,這應該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我身上很多傷口。”
顧念應該是抗拒的,或者說他太用力了,以至於她疼得沒辦法,只能用身體上的對抗來減輕疼痛。
這件事對她影響不大。
只不過她不想懷孕,也不想有後續,悄悄咪咪就當做沒有發生就算了,然而江亦琛好像並不想這樣。
他不會想要她負責什麼的吧!
這也太荒誕了。
她微微抿了抿唇:“這事說來我才是受害者,你喝醉了,力氣很大,我掙脫不開。”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間?”
顧念咬牙道:“有人帶我過去的。”
江亦琛提醒道:“這種事情,你犯過一次。”
他說的就是那一次。
她在酒店兼職,喝了摻了迷藥的酒,當時是有人想把另一個女人送到江亦琛房裡,結果酒被顧念喝了。
他當時認出她來了。
他問了句你是誰。
她說顧念。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這兩個字,勉力看清楚那張清麗的容顏,一如夢中的模樣。
之後他便無所顧忌了。
如今被提起來,顧念倒是愣住了。
她低頭沉默著,好久才說:“之前可遇給我打電話了,所以我沒有太防備。”
“我喝醉了,力氣應該不至於大到你掙脫不開。”
顧念幾乎接不住他的話。
她的臉皮起了一層薄薄的緋紅,她說:“你可以自我解讀,不過我要走了,有些事沒有討論的必要,江總,您簽字蓋章吧,我趕時間。”
“不急,今晚明鏡臺有個商務晚宴,我沒有女伴,你臨時充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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