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閉著眼睛拼命抵抗還是抵抗不住他的攻勢。
那雙黑色帶著些紅意的眼眸裡面透出了太多複雜而又濃烈的情緒,幾乎是要將她吸了進去。
“江亦琛!”
顧念終於有機會叫著他的名字:“你喝醉了。”
“嗯!”他舌尖抵在微微抵在上顎,笑了,那一笑邪肆性感顛倒眾生,配上那微微帶著醉意的眼眸愈發的深邃迷人。
“你讓人帶我進來的?”她問。
江亦琛眉頭皺了皺,似乎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你——”顧念剛想說話。
“噓——”他的手指輕輕擱置在她的唇邊:“別出聲!”
如果這是一場夢,就讓這場夢繼續做下去,天長地久,不願意醒來。
長髮在白色的枕套上散開,顧念已經記不清過了多久,她整個人都是處於懵圈的轉態,腦海裡面一片空白,只是身上處處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諸多天以來的壓抑似乎就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江亦琛醉了嗎,半醉半醒,但是終歸是有意識的,他將其當成一個夢,在夢裡對她進行索取,聽到那嗚嗚咽咽的壓抑著的哭聲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
最後他將她抱到浴室,還吻了吻她的臉頰說:“別哭。”
顧念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身邊男人的臉的時候,愣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她慢慢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指甲狠狠掐進了自己的手掌心,她小心翼翼起床,忍著痠痛的身子,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然後坐在總統套房的沙發上,思考了足足一分鐘。
討回公道肯定是不行的,她總不能找他要錢。
那麼怎麼辦?
只能自己吃下這個暗虧。
她拿起手機一看,有秦可遇的微信,問她去哪裡了,是不是睡著了,她已經回去了。
顧念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頭髮,看了眼床上依舊沉睡的男人,小心翼翼起身,躡手躡腳出了門。
現在才早上六點多一點,天剛亮,顧念急匆匆跑出了會所,卻不曾想在門口就撞到了人。
她低著頭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抬起頭的時候就愣住了。
謝容桓眉頭隨即一皺,剛想問她怎麼在這?隨即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他當時也沒想太多,就問:“你身上怎麼了?”
顧念臉色一僵。
謝容桓瞧著她臉色幾度的變化,腦海裡面閃過一些念頭,隨即眉頭皺的更深了。
顧念此刻自然是沒有心思和他打招呼,她只想趕快走。
所以她一把推開謝容桓,二話沒說,就朝前走去,走到一半,看到街邊藥房開了門,於是走了進去,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
昨晚江亦琛什措施都沒有做,她不可能傻到讓自己懷孕什麼的。
只不過剛出藥店門口,就被人攔住了,手腕被人狠狠捏著拿在手裡面的藥瞬間掉在了地上。
謝容桓彎下腰撿了起來,眼神凝在上面,然後微微退開了一步。
顧念睜大了眼睛望著他。
謝容桓也就那麼看著她。
然後顧念伸手說:“給我!”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