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顧念被a大邀請去講解體育館的設計理念,她在離開報告廳的時候,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薄書硯。
兩個人彼此認識,但是不熟悉,見面就只是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然而薄書硯似乎是刻意在等她的。
顧念也感覺到了問:“您是有話要說嗎?”
薄書硯說:“亦琛他出了點事。”
顧念點頭:“我看了新聞,他的收購計劃被叫停了,但我想他應該有能力去應對。”
“不是,他出了車禍,現在人在醫院裡。”
顧念瞳孔猛然緊縮。
這事她真的不知道,也沒有任何新聞報道此事,應該是被壓了下來。
“前天晚上出的事,他的車被一輛吉普車撞了,司機和他都受了傷在醫院。”
“嚴重嗎?”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我沒問到最新的情況。”
薄書硯的話只是託詞,不願意告訴顧念罷了。
他又說:“你可以去看望看望。”
“不合適。”顧念說:“我和他分手了。”
分手的意思對於她來說就是毫無聯絡,他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了,即便想去關心,但是還是得控制住自己,不然又要陷入到一種斬不斷理還亂的怪圈之中,真的已經夠累了。
所以,保持距離是最好的方式。
“連作為朋友去探望都不行嗎?”
顧念道:“希望你能體諒。”
薄書硯沒有再說話了,然後說:“我怕你會後悔。”
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於嚴重了。
顧念眼神一下黯淡極了,心跳也加速了幾倍說:“是不是很嚴重,他清醒了嗎?”
薄書硯嘆了口氣說:“我昨晚去探望的時候他還昏迷著,剛做完手術,現在具體情況不清楚,如果想去探望的話,我帶你過去。”
顧念說:“等他醒了您告訴我吧!”
她拒絕的如此徹底,讓薄書硯徹底無話可說。
分了手真的就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嗎?
他想了想還是說:“亦琛他最近要面對很多事情,樹大招風,上面已經對他有所忌憚了,這次首相親自發檔案叫停他的收購計劃只是一個開端,日子會越來越艱難。”
顧念眼神迷茫了一會。
她有留意財經新聞也知道這一件事,只不過她不太懂得這些上層之間的鬥爭矛盾以及各自的派系情況,知道很淺薄也很難往深處想。
不過薄書硯還是知道的比她多一些。
她說:“他所要面對的我沒辦法幫助到他,謝家也許可以。”她平靜陳述著:“和謝家合作應該是他目前最佳的選擇。”
“謝家都自身難保,如何指望的上。”薄書硯知道的比她多,自然想得也比他深遠。
喜歡春去幾度念亦深請大家收藏:()春去幾度念亦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