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對內安慰了一番,然後雷厲風行,給幾家造謠的媒體發去了律師函,尤其是說慕昕薇的孩子是江總的,全部被律師函警告了。
江總清者自清不背鍋,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不怕被潑髒水。
事情反而有些好看了。
而對於周如斐的事情,江城集團則是沒有表態。
這也從側面反映,顧念說的大概是事實。
晚上eisa跟宴西八卦說:“江總不承認慕小姐的孩子是他的,那慕小姐就是碰瓷啊,碰著碰著就把自己孩子碰沒了,江太太真的衝動了,要是冷靜點也不會想著要去撞人啊!”
宴西說:“當年的影片我看了,雖然不夠清楚,但是大機率判斷她不是故意撞上去的,應該是分心了,沒看清誤傷。”
“那她為什麼要在法庭上認罪?”eisa問。
這些年來,宴西也逐步瞭解了當年的事情,也知道一個女人狠起來會是什麼樣,可以毫不猶豫傷害自己。
他長嘆一口氣:“她一時沒有想開,或者說當時太絕望了。”
eisa又纏著他問了好多問題,最後總結說:“江總沒有給她足夠安全感,她也不信任江總,一個女人絕望之下似乎什麼都可以做出來。”她靠在宴西的身上說:“還是咱們好,平平凡凡,安安穩穩過一生。”
宴西冷哼一聲:“前幾天是誰罵我沒有用來著?”
eisa立即可憐兮兮地道歉:“我沒有不是我,在我心裡我老公最厲害了。”
宴西這才難得的笑了。
週一集團例會結束後,有暴脾氣的集團老人話裡話外都表達對江亦琛的不滿,更是在散會之後直接進了辦公室要江總好好處理,不要給集團帶來一絲一毫的負面影響。
江亦琛平時對下屬嚴格,但是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蠻橫的人,相反,他對於大多數的意見很能聽得進去,這次被人堵在辦公室指指點點還是頭一回。
但是他也忍住了脾氣,表示已經在處理,最後他一個留在辦公室裡面看了看網上的評論,又看了看顧念寫在自己個人賬號上的宣告。
他不知道該說她善良正直,看不慣別人汙衊周如斐好,還是說她愚蠢不自知,明明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別人根本管不到她那裡去,她這樣跳出來,成全了周如斐的見義勇為,那麼自己呢,又被人指指點點各種內涵。
她自己看到一點都不難受嗎?
還是說已經習慣了所以真的無所畏懼。
他摁了摁眉心,擱在手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醫院成分檢測中心那邊打過來,應該是他上次送過去檢查的藥成分分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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