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施工場地必須帶著安全帽,溫景梵指了指她扔在一邊的帽子說:“戴起來。”
“熱!!!”
這八月末的天氣,但是溫度也是30多度,她額頭上全身細細密密的汗珠,拿著舊報紙就給自己扇風,動作也是豪邁。
“撒嬌也沒有用。”溫景梵在必要的事情絕對不含糊,他將帽子撿起來扣在顧念的頭上:“聽話,為了安全。”
顧念呼了一口氣,老實帶上帽子看了他一眼問:“你怎麼過來了?”
不是說要回去處理事情,得三個月嗎,怎麼這還一個月都不到,就回來了?
“我也過來看看。”溫景梵喝了口水。
“你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其實我沒有告訴你,我回去是相親的。”
“相親?”
“對,不過沒看對眼。”溫景梵淡淡一笑:“所以,不了了之了。”
“一定是你眼光高。”顧念很篤定地說,忽地又想起了他那天說的如果我比他早點認識你,現在我能送你戒指嗎,彼時她是已婚婦女,但是現在身份不同了,她害怕他又冒出一句讓她接不了的話,隨即低垂下臉來說:“謝謝你的水,我得工作了。”
不管有沒有離婚,這態度還是依舊一成不變的疏離啊!
溫景梵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夠了。
他站在外面看了眼,顧念正拿著設計圖紙在裡面跟施工的人交流,誠然穿著白色t恤黑色運動褲未施粉黛的她稱不上是精緻美麗的。
但是誰說這種認真負責不是一種美呢?
他不喜歡花瓶。
顧念還在那裡和施工工人用手比劃著,估計在為某一處不符合設計而爭執著,她一邊說哈,一邊用手扇風,模樣還真是有趣。
臉上的表情也有原本的平和變得憤怒,最後又慢慢變得平和起來。
溫景梵抿著唇,輕輕笑了。
一個優秀的建築設計師,不僅要理論學得好,實際也不能少。
最後大概是溝通的很和諧,顧念的臉上才慢慢露出來一絲笑容,她退到一旁專注看著手中的設計圖紙,完全沒注意到頭頂上的變化。
“小心!”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溫景梵已經跑過來,抓著她的肩膀抱著她閃到另一邊。
“哐當”一聲,木板掉在了一旁。
顧念驚魂未定,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木板,再一看溫景梵,發現他緊皺著眉頭,用手捂著另一邊的胳膊。
剛在木板落下來的時候,釘子擦破了他的胳膊,此刻,鮮血正順著他的胳膊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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