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也不認識啥高人,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你有沒有認識的人?這個你能給解決嗎?你放心張姐不能讓你白忙活。”張姐有些急切的說道。
我搖搖頭道:“這個我能看,但是符我寫不了,畢竟我不是專門寫符籙的,如果你有時間我帶你去找個人,他有些道行,因該可以幫上忙。”
聽了我的話,張姐立刻點頭說:“行,現在能去嗎?”
“可以。”我點頭道。
“那咱現在走吧,離得遠嗎?”張姐站起來問道。
“咱們要回市裡,去鳳凰山。”我說道。
“要回市裡啊,這邊你有認識的嗎?”張姐猶豫了一下問道。
“張姐,你也知道我來唐山沒多久,古冶我都沒來過,哪有認識人。”我有點哭笑不得的解釋道。
“也是,我都忘了這事了。那咱們現在走吧,估計晚飯前能回來。”說著張姐便拿起包向門口走去。
這時在廚房做飯的張姐老公走出來問道:“上哪兒去啊?不吃中午飯了?”
“不吃了,我和小東北出去一趟,找個師傅給看看,下午回來。”說完便開門和我一同出了家門。
當我們到鳳凰山腳下下車的時候,張姐熱心的對我說:“你吃點啥,張姐請你吃飯,你這一直幫忙跑也沒顧上吃飯。”
“沒事,飯就不吃了,孩子的事要緊,咱們趕快上山吧。”說完我便快步朝山上走去。
順著記憶的方向我來到了菩提殿附近開始尋找,不多時就聽見那猥瑣的聲音傳入耳朵:“姑娘啊,你這事業線有中斷,說明會有事業不順,這次你升遷可要慎重啊……”
我翻了一個白眼走過去道:“算命的,有事找你。”
算命的抬頭看見我後立即站了起來:“臥槽,兄弟來了!放心,哥哥現在絕對守規矩。”
我懶得和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有時間嗎?有時間和我走一趟吧,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去哪兒?”
“古冶,給孩子看病。”
“要我做什麼?”
“血書百忌!”
“走著!”
無需多言,簡短的幾句話,我們之間便明瞭了一切事情,但是在外人眼裡我們的對話就像一頭霧水的啞謎,例如剛才看事業的姑娘就在一邊白痴的看著我們。
當算命的收拾好東西準備走時,張姐這時也向我走了過來,只見她看見算命的就說道:“哎,就是你,上次你給我的符讓我弄丟了,要不你再賣給我一張吧。”
我轉過頭,歪著脖子看向算命的說出了兩個字:“我姐。”
算命的聽了我的話瞪著眼睛對張姐說道:“大姐,先給孩子看病,別的再說,帶路吧。”張姐點了點頭便和我們一起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張姐不停的和算命的說著孩子的情況,詢問是否有辦法破解什麼的,直到我們徹底下山張姐才去路邊打車,這時候我們倆耳邊才清淨了一點。
“兄弟,你姐也忒囉嗦了。”算命的吐槽了一句。
“在山頂和你要符,你怎麼不再給一張?”我沒有回答他的吐槽,而是玩味地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在旁邊,我給你姐再畫一張符,我他媽對明天沒有留戀了是嗎?”算命的斜著眼睛吐槽道。
“你他媽就不能寫個有用的?誰讓你寫那個了。”我翻了一個白眼罵道。
“來來來,你給我寫個催眠符我看看,我還沒聽說誰會寫呢。”算命的反駁道。
聽了這話我上下掃了他一眼道:“你也不是萬能的啊,我以為你什麼符都會寫呢,那你到底會不會‘血書百忌’?”我疑惑的問道。
這一次輪到算命的無語了,只見他歪著腦袋看了我半天整出一句:“抓鬼的,你是不是有點太小瞧我了,你等著看,你看我會不會。”說完便不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