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媽什麼忙,自己什麼玩意兒自己心裡沒數嗎?找我們哥倆幫忙你有病吧。”此時大剛毫不客氣的說。
“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是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們幫不了你,你也別來打擾我們,你趕緊走吧。”我盯著戲鬼說到。
“昨晚”剛一說完,一個詞彙出現在我腦子裡。
“昨天晚上是你?”我疑問的繼續說:“昨天晚上路上的也是你吧?你是不是感覺我能看見你,所以你跟來家裡了?”
“啥?昨天晚上就是你啊!睡我床,還他媽變成我的樣,我沒找你麻煩就不錯了,你還有臉讓我們幫你?我告訴你現在趕緊滾,要不然我讓你不好過,我告訴你這大黑狗可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弄你一身黑狗血你信不信。”聽見我說昨晚的事情都是這個戲鬼搞出來的,大剛更是頭頂冒火。就是這大黑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他是怎麼知道的?大黑告訴他的?
無聊的念頭一閃而過,我對著戲鬼道:“你的事情我們管不了,我能看見你是因為我體質弱,不是我有多大能力,你趕緊走吧,以後別來了。”
說完話,我已經做好了應對她發瘋的準備,手裡的刀緊了緊,說實話,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這輩子還沒有和陰靈對砍過,也不知道砍在它們身上有沒有用。
“明晚”這一次這個詞彙也點燃了我的怒火。草!怎麼就油鹽不進呢!
“我告訴你了幫不了你,怎麼就不聽呢?你明天晚上還來幹啥呀,來了也幫不了你。”我生氣的說著。
“你媽的,沒完了是吧。”說著大剛鬆開了大黑,只見大黑一個飛撲就衝上了貨臺,大剛也拿著刀兩步就跟了上去,揮手就是一刀砍向了戲鬼。
不知道是大剛的氣勢,還是大黑的作用,總之那一瞬間戲鬼消失了。
我迅速回身查詢,一邊觀察四周一邊大聲說:“我告訴你,別再來了,如果你再來我們就找幫手了。”這時只見大剛跳下貨臺,開始發瘋一般拿著貨臺下面退回的爛光碟四處砸,同時嘴裡罵罵咧咧的。
“你媽的,出來啊,來啊,讓老子看看能不能弄死你,來啊,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明天晚上你要是再來老子就把我黃哥找來。讓你給我黃哥當下酒菜。”大剛戰神一般的瘋狂輸出,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可是戲鬼再也沒有出現。
“大剛,她應該走了。”我想了想道:“今晚應該不會來了,先回屋,院子明天再收拾吧。”
“院子不收拾了,沒準明天還要來一場。”大剛穩了穩呼吸說到。
“那更要收拾院子了,不然明天沒有彈藥,咱倆撇啥?”我笑了一下說到。
“也是,天亮再說吧,我去拴狗,你先進屋吧……哎?大黑,別躲啊,躲啥?草,你這尿了?”聽著大剛的話我轉頭看向大黑。
只見大黑見到大剛就夾著尾巴躲在牆角,渾身瑟瑟發抖,下半身打綹的一撮撮毛髮出賣了它自己剛才的行為。
大黑被嚇尿了!
而嚇著它的不是戲鬼,是大剛!那個二逼呵呵,猶如殺人不犯法的精神病一樣的大剛。
看著這場景我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還笑,幫忙啊!這傢伙死沉死沉的,它不動地方我也不敢使勁拽,咱倆給它抱過去……”看著大剛安撫大黑無效,我對他說:“行了我來吧,它讓你嚇著了,你離開就沒事了,我來栓吧。”
“我嚇著了?”他指著自己疑惑的問我。
“是啊,別說嚇著它了,我都讓你嚇著了,要不是我反應快,腦瓜子差點讓你拿光碟給開瓢了。”我一邊拴著狗一邊回答他。
“臥槽,我這麼厲害嗎?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看我就說吧,有一天沒準我能幫你,讓我說中了吧。你看啊,那鬼怕大黑,大黑怕我,這叫什麼?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聽著大剛沒皮沒臉的自誇,我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們一邊回寢室我一邊說:“剛哥無敵,壽與天齊。”
當晚我們再也沒有聽見唱戲的聲音,但是我們依然沒有放鬆警惕,輪換著守夜直到天亮。
“大剛,咱們今天去一趟墳地吧。趕在中午的時候去,咱倆找黃皮子過來幫幫忙。”我一邊吃著飯一邊對大剛說。
“行,今天沒霧,大中午的也不怕,能看見路。我黃哥今天晚上要是能來那就牛逼了,都用不上咱倆。”大剛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你啥時候和黃皮子拜的把子?我咋不知道呢?一口一個黃哥,你真不怕折壽。”聽著他對黃皮子的稱呼,我沒好氣的道。
“這不顯得親近嗎,畢竟人家也幫過咱們對吧。”說到這個他很理直氣壯。
“反正你嘴上有個把門的就行,見了面別瞎叫就行了。”我不再理會這個自來熟的二貨。
“哎呀,知道了,跟我媽一樣,一件事叨叨好幾遍。”大剛抱怨了一聲後突然詢問道:“用不用拿點貢品?”
“帶上點吧,對了上次開的那些雞蛋給黃皮子帶過去吧。”我想了想說到。
“別鬧,那是那個鬼娘們吃剩的,你給黃哥吃不合適,家裡還有點血腸我帶過去。”聽見我的話,大剛有點不願意的為黃皮子打抱不平。
“行,那就這麼定了。吃完沒?吃完了你再睡一會,中午咱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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