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剛回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回到寢室開啟燈,明晃晃的燈光讓我和大剛恍如隔世。大剛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然後狠狠將杯子放在桌子上道:“太他媽刺激了,太他媽刺激了,天文我和你說,這輩子沒這麼刺激過。黃皮子,鬼打牆,挖墳掘洞,都他媽遇上了,這以後和誰說誰信啊!”激動的大剛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這回算是有驚無險,不過答應黃皮子的事還是要照辦的,明天讓劉哥買香回來,就說燻蚊子。”我把自己扔在床上一動不想動的說。
“天文,你以前經常遇見這樣的事?怪不得你不和別人說,我是理解你了,要是沒和你一起碰上這事,你和我說我也不信吶。你這可厲害了,以後你經歷的多了你也能給人看事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剛一句話點醒了我,讓我突然想到那個算命老頭說的話“習慣成自然”。
也許我經歷的多了也就習慣了,習慣了就不再害怕了,經歷的多了就能學會應對了,能應對這些東西,它們就該怕我了。
所謂“牲畜怕屠戶”就是這個道理啊!
我正想著以後怎麼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大綱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的上方“天文,你都遇見過啥奇怪的事情?你和我講講唄,我特別好奇。就像黃皮子這樣的事,你以前是不是遇見過?和我說說。”
“你不困啊?還讓我給你講故事,睡覺吧,明天再說。”我翻了個身去睡覺了。留下獨自興奮的大剛在那裡喋喋不休。
第二天我們依然按部就班的幹活,只是大剛的表現有點異常興奮。
“槓革,膩由剎嬸這楷芯兒啊,褐俺碩碩唄。”小志操著一口濃重的口音問道。
“沒啥,就是發現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現在才知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大剛笑呵呵的說到。
“剎事啊,碩地豪像膩見過剎打昌面異養。”說真的,小志的口音真的聽起來很有意思,就算這麼憤憤不平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也讓人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你個小屁孩說了你也不懂,快玩球去吧。”大剛拿大的說道。
我翻個白眼,這個肚子裡裝不了二兩油的東西,這麼點事興奮成這樣,還沒過勁呢。怕他說出不該說的話,我悄悄捅了捅他“別瞎說了。”
“放心吧。”大綱大咧咧的說了一句便繼續幹活。
“劉哥,一會幫我們買盒香吧,我們晚上燻蚊子。”看見劉哥進來,我走過去對他說。
劉哥聽後愣了一下,然後對我說:“燻蚊子?現在還有蚊子呢?行,一會我就給你買盒蚊香。”
“不要蚊香,蚊香不好使,要那種上貢的香,那種味道衝,煙大,燻蚊子最好。”聽了我的話,劉哥上下掃了我一眼道:“上貢的香薰蚊子?你確定燻蚊子?”
他剛說完,就聽大剛在他身後說一句:“對,就是燻蚊子。”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劉哥一跳。
“草,你他媽嚇死我了,走路怎麼沒動靜呢。”劉哥沒好氣的說到。
“就要上貢的,不要蚊香,你給不給買?不給買我今天在你身後磨你一天。”大剛一邊說一邊跟在劉哥身後墨跡他。
“買買買,給你買給你買,真要不給你買我能讓你煩死。”說著劉哥便出了門。
當天晚上我翻到院牆外,在牆根下用手堆了個小土包,將那撮黃皮子毛插在上面,點燃了三支香。隨後將肉腸放在了牆頭便翻牆而回。靜靜的等了一會,我看見黃皮子出現在牆頭,它望向我的方向,點了一下頭,便叼著食物消失在夜色裡。
“走了嗎?走了嗎?”大綱悄悄出現在我身後問我。
“走了,咱們進屋吧。”說著我便向屋內走去。
“你說,咱們供奉黃大仙對咱們會不會有什麼好處啊。比如保佑咱們發財啥的。”進到屋裡大剛就追問道。
“發財?能保佑咱們不被它折騰我就心滿意足了,還發財,你看電視看多了吧。”我喝了口說繼續說:“別貪,很多事情隨緣。貪多了沒好處,尤其是對待它們這種有道行的。該給咱們的它們會給,不該給的,咱們也求不來。”
“我不求,我就是問問,能遇上這事,夠我吹一輩子牛逼了,不求啥。對了你不是說今天給我講講你以前遇到的事嗎?你和我說說,都遇到過什麼事?”大剛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湊近我問道。
看著他這不死心的樣子,我知道今天晚上要是不給他講一講,我這一晚上都要聽著他嘮叨。為了能安心睡覺,我決定滿足他這個願望。
“行吧,我和你說一件我曾經上小學遇到的一件事,也是鬼打牆。”聽見我這麼說,大剛立刻搬來小板凳,抓了一把桌子上的酒鬼花生,坐在我對面看著我。
“臥槽,我再給你弄個茶水唄?”看著這架勢我徹底無語了。
“不用,有飲料,別墨跡快點說。”大剛急促的催我道。
我無奈一笑,想了想便和他講起了我第一次遇見鬼打牆的經歷,那次經歷遠比這次讓我印象深刻“那是我小學時候的經歷,大概是我五年級的時候,每年年尾按照慣例我們學校會舉辦聯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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