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這時,玉虛又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白的瘮人。
臨虛慌忙拿出藥丸碾碎,幾個人扶著玉虛,將藥粉合藥酒灌下。
“陸風,你敢傷我師兄,我絕不饒你!”平虛說罷,手執雙劍來到距陸風兩米處站定,劍指他的鼻子。“拿出你的兵器,今天我要跟你一決雌雄!”
平虛身材單薄,又穿著道袍,橫插髮簪,不施粉黛,再配上那張滿是英氣的臉,以及略顯中性的聲音。說實話,還真有點雌雄莫辨。
反正從始至終陸風一直以為平虛是個有些娘娘腔的男人。
陸風被平虛那句一決雌雄給逗笑了。
這小子本身就雌雄莫辨,就算贏了,不還是分不出雌雄嗎?
“找死!”平虛面沉似水,縱身就向陸風撲去,雙劍分刺其咽喉與心窩。
突然!
只見平虛身體一僵,就彷彿被人施了定身法,動不得分毫。
原來卻是她額頭上正頂著一把手槍。“平虛老弟,你輸了。服不服?”陸風矜持一笑,左手插兜,右手的槍卻沒有收回去。
“譁……”
包括童寶怡在內,所有警員全都鼓起掌來。
“陸醫生不費吹灰之力,只出半招就降伏強敵,佩服佩服。”
“現在看來,槍並不像某些人說的那樣,其實還是很管用的。”
臨虛牛逼吹得震天響,把槍貶低的一錢不值,現在好了,他的人卻被槍給治住了。
“這小子太不要臉了!”
“用熱兵器對戰冷兵器,有這麼比武的嗎?”
“小子,是個男人就別用槍!”
“勝之不武!”
“這不公平!”
臨虛這邊的人頓時不幹了,手執兵器,將陸風圍了起來。
童寶怡冷冷一笑。“我覺得這很公平,畢竟你們也沒有說不能用槍啊。”
“就是的,我們手裡又沒有兵器,難道赤手空拳跟你們打就公平了?”
“就是的,你們這是在為輸找藉口。”
“五戰我們三勝,以後你們要聽我們的!”
“放屁!”
“你們放屁!”
兩撥人情緒激動,眼看就要上演大混戰。
程遠山依然穩坐釣魚臺,愜意的喝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