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把這些資料匯總後,發給了紀以桀。
不到幾分鐘,紀以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這些我看過了,也是剛剛知道的,我爸給我的。”
“所以……”陸初揚的聲音沉了沉。
“你和綿綿的事情……”紀以桀的態度沉了沉,“不管是不是,恐怕你們的情況都只是能暫時分開,你要怎麼做。”
陸初揚沒應聲。
紀以桀也沒開口。
這種事,他不可能勸陸初揚,也無法勸,只能陸初揚自己做決定。
因為不管怎麼做,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太殘忍了。
“你這幾年和我都在波士頓,我們從來不曾介入家族的任何事情,而我爸的意思就是,這些勢力,不會在陸叔叔在位的時候興風作浪,必然要等你上臺之後,交替之時,都是最容易出現問題的時候。”
紀以桀說的直接:“你也要從底層開始,三年的時間想服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畢竟,陸驍的成績在那。
想讓那些人閉嘴,是有些困難。
一旦有人反水,這件事被翻出來,那牽連就大了。
很久,陸初揚才嗯了聲,而後他們並沒再說什麼,陸初揚掛了電話,他在房間站了一陣,好似在冷靜。
而後,陸初揚才朝著房間外走去。
這一次,門口的保鏢看見陸初揚出來的時候,倒是沒攔著:“少爺,陸總和夫人在書房。”
陸初揚頷首示意,這才朝著書房走去。
陸驍和南初好似猜得到陸初揚會來找自己,倒是淡定的看向了陸初揚。
率先開口的人是陸驍:“想明白了?”
陸初揚嗯了聲。
“進來吧。”陸驍淡淡的。
而後,陸初揚走了進去,這一次,南初沒說話,就只是安靜的在沙發上坐著,看著父子倆交談。
……
彼時——
方瀾已經做了一切準備,隨時都可以帶安綿綿離開,但是安綿綿的情況並不好。
安綿綿是一個極為倔強的人,做了決定的事情就會一直做下去。
就像她篤定了和陸初揚在一起,那麼不管狂風暴雨,安綿綿都會走下去,就算撞到頭破血流,她都不會放棄。
所以在方瀾關著安綿綿的情況下,安綿綿用了極端的方式。
不管方瀾怎麼說,安綿綿用了極端的絕食抗議的方式,不吃不喝,就這麼在房間裡,也不反抗。
但是正常人哪裡能承受的絕食抗議,方瀾看的又心疼又著急。
但是任方瀾想盡辦法,安綿綿說不吃就不吃。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見到陸初揚。
方瀾氣急敗壞的,卻又拿安綿綿沒任何辦法,就算找人盯著,安綿綿不願意開口,你也不可能強灌下去。
方瀾著急的在別墅內走來走去的。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向方瀾,那神色都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