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以桀驚愕的看著陸初揚:“……”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這樣的事情,太過於兒戲化,也幾乎不像陸初揚會做的事情,陸初揚素來冷靜,每一件事都拿捏的極為清楚,絕對不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
而現在,這人卻說的肆無忌憚的。
“你……”紀以桀一時半會沒接上話。
陸初揚已經站起身,拍了拍紀以桀的肩膀:“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管是誰,都守口如瓶。”
說完,陸初揚認真的看著紀以桀。
他們多年的死黨,紀以桀怎麼可能不知道陸初揚的想法,陸初揚做了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輕易的改變。
所以這件事說到現在,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變化,不管陸初揚和安綿綿的關係是什麼樣的。
也不會管安綿綿和方瀾是否是母女關係。
很久,紀以桀才看著陸初揚:“你想清楚。”
陸初揚嗯了聲,這態度是堅決的。
而紀以桀沒再說什麼。
“我先走了,我老婆一會還要我去接。”陸初揚說的直接。
而後,陸初揚並沒在包廂內多停留,快速的朝著包廂外走去,紀以桀沉默的看著陸初揚走出去,最終也沒說什麼。
感情的事情,外人不能插手。
更何況還是這樣的事情。
最終,紀以桀沒說什麼,安靜的坐在原地,這才喝了一杯酒,沉默了很久,也始終不曾離開。
……
陸初揚驅車離開,就這麼在江城的街道上毫無目的的開著,偶爾,他的眼神會落在手機上,現在也不過才晚上8點,安綿綿和許金陵吃飯不會這麼早結束,按照以往,最少都要到9點半的事情。
而想到安綿綿,再想起紀以桀說的事,陸初揚的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很久,陸初揚把車子停靠在海邊的棧道,想這件事從頭到尾捋順一下。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陸初揚的手機卻意外的響了,他以為是安綿綿和許金陵已經結束了晚餐,但是在看見來電的時候,陸初揚沉默了下。
那是韓現言的電話。
而他們在前兩天才剛剛見過面。
安靜了片刻,陸初揚才接起了電話。
而韓現言的聲音很快從手機那頭傳來:“初揚哥。”
“你說。”陸初揚倒是直接,“是不是我之前讓你辦的那件事出了問題?”
這話問的韓現言一陣安靜,然後他才說著:“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你的是這件事?這件事是不是很嚴重,還是和你有關係?”
陸初揚沒解釋。
也無從解釋,更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