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葉亦琛這人就和老僧入定一樣,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葉亦琛每週一三五的晚上準時的出現在何家。
何家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在何曼曼的房間裡,是雞飛狗跳。
何曼曼總可以惹出不同的事情。
不是故意撕了葉亦琛的書,就是故意裝傻,不管葉亦琛怎麼說,何曼曼就是一副冥頑不靈的模樣。
要麼就是想辦法再葉亦琛的水裡下瀉『藥』。
更惡劣的時候,在管家出現的時候,何曼曼會故意靠近葉亦琛,然後精準的發出尖叫聲。
偏偏,就算是這樣的畫面,葉亦琛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把何曼曼提起來,淡定的拉開距離。
最終的結果——
何曼曼該做的卷子一張沒少,該出去玩的時間,卻一次都沒去成。
葉亦琛就好似故意的一樣,看穿了何曼曼的偽裝,那捲子的難度越來越高,以至於到後面,何曼曼做起來就顯得吃力的多。
最終,何曼曼是氣的撒手不管了:“你這超出我現在學習的範圍了。”
“嗯。”葉亦琛不鹹不淡的,“這算是給你在我水裡下瀉『藥』的報復。”
何曼曼:“……”
“那些小把戲,少在我這玩。”葉亦琛說的直接,忽然,他就這麼轉身看向何曼曼,“要不是何總給的價格高,我還真的不願意伺候你。”
那聲音,忽然帶了幾分的市儈:“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何曼曼看著葉亦琛,知道這人沒任何玩笑的成分,那心莫名的有了一絲受傷的情緒,言不清道不明的。
再看著葉亦琛淡定的樣子,何曼曼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她背過身,眼眶有些紅,那是委屈的。
在何建明的眼中,她就是一個聯姻和炫耀的工具,這樣的工具不允許出現任何的瑕疵。
而在葉亦琛的眼中,她也不過就是葉亦琛賺取高額報酬的工具。
除此之外,就沒任何一點意義。
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不甘心,又好似那種被人忽略的感覺,始終讓何曼曼覺得憤憤不平。
忽然——
何曼曼直接轉身看向了葉亦琛。
葉亦琛不動聲『色』,那眸光落在了何曼曼的身上:“有什麼問題嗎?我和你說的哪裡沒聽懂。”
“葉亦琛。”這一次,何曼曼連名帶姓的叫著葉亦琛。
葉亦琛哼哧了聲,表示自己聽見了。
何曼曼卻一步步的朝著葉亦琛的面前走來,一直到站在葉亦琛的面前。
那眸光很沉,卻帶了幾分的複雜,這樣落在葉亦琛的身上,怎麼都沒鬆開過。
葉亦琛淡定的坐著,就這麼看著何曼曼,彷彿想要看出何曼曼到底還能玩什麼把戲。
“做什麼?”在何曼曼貼上來的時候,葉亦琛這才開口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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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曼的手已經搭在了葉亦琛的脖頸上,葉亦琛卻很利落的把何曼曼的手扯了下來:“老把戲玩第二次,是不可能成功的。”
何曼曼知道,葉亦琛指的是初次見面的時候,她藉機調戲了葉亦琛的事情。
何曼曼就這麼看著葉亦琛把自己的手抓了下來。
在手心落地的時候,何曼曼忽然反手,就這麼徹底的把葉亦琛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