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亦琛也絲毫沒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
一進房間,何曼曼就已經被葉亦琛野蠻的壓在門板上。
職業裙方便了葉亦琛的肆意妄為,帶著粗糲觸感的指腹順過細膩的肌膚,何曼曼的牙齒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不求饒,也不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
彷彿,葉亦琛要做什麼,何曼曼都可以無動於衷。
葉亦琛也不在意何曼曼的反應,就這麼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偌大的房間,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男士的內褲和女士的胸衣就這麼交疊再一起,這樣的畫面變得炙熱而瘋狂起來。
那種刻意壓抑的聲音,在葉亦琛的惡意裡,何曼曼徹底的尖叫出聲。
一聲聲的尖叫,高亢而綿長。
“怎麼,這就是你的沒反應嗎?”葉亦琛並沒放過何曼曼,大汗淋漓的,“隨便動你,你就這樣,你就是這樣天生下賤,是不是?”
“呵呵——”何曼曼嘴巴上卻沒任何妥協的餘地,“我承認了,我是挺賤的。不過我再賤吧,最後悔的是,就是爬上了你的床,和你結婚。”
“你……”
“不過葉總,這麼多年,你的技巧還是沒任何的變化。”
“何曼曼!”
“難道葉總這麼多年心心念念還想著我,所以在替我守身如玉?”
……
要比尖銳和刻薄,何曼曼從來都不會是輸家。葉亦琛在這一點上,根本不是何曼曼的對手。
而何曼曼更清楚葉亦琛哪裡會被自己刺激的敏感。
言語裡的刺激加上動作上的挑釁。
葉亦琛的眼眶浸染了一片猩紅。
何曼曼卻很淡的笑著,說不出是愉悅還是享受,甚至不在意葉亦琛做的極盡野蠻的事情,就好似在這樣的糾纏裡,她仍然是完全不被影響的那一個。
……
這樣的糾纏至死方休。
屋內的溫度熱的嚇人,曖昧的氣息裡隱隱又透了幾分的陰鷙。
葉亦琛在折磨何曼曼。
一遍遍的折磨著。
起碼到現在,葉亦琛都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和何曼曼十年後再見的場景,是這樣的放『蕩』而激烈。
何曼曼卻始終不肯求饒。
就算是被『逼』到極致了,那聲音裡的輕佻也不曾減少一份:“葉總,這麼多年,還真是找不到幾個像葉總這麼好體力的人。”
那聲音輕輕淺淺的,格外好聽。
卻也格外的讓葉亦琛恨得咬牙切齒。
“滾——”葉亦琛在這樣的發洩裡,徹底的爆發了出來,甚至沒在何曼曼的身上多停留一秒,就這麼厲聲呵斥著。
何曼曼全身就如同被卡車碾過一樣,動彈一下都覺得費力。
她並沒理會葉亦琛的話,就這麼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很自然的把葉亦琛的煙給抽了出來,直接點燃,愜意的抽了起來。
那種抽著事後煙的感覺,慵懶『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