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實驗室的瞬間,韓啟堯就已經牽住了南晚的手,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兩人走出實驗室的時候,韓啟堯的助理在實驗室外等著,看著兩人走出來的時候,眼觀鼻,鼻觀口,毫無任何的反應。
一直到韓啟堯和南晚走遠,助理才重新進入實驗室,實驗室的門再度關上。
……
——
傍晚下班的時候,韓啟堯和南晚一起去接的韓美心。
他們並沒回別墅吃飯,是南晚的意思,想帶韓美心出去吃飯。自從韓美心出事後,南晚和韓啟堯幾乎不曾再帶韓美心出去過。
一是韓美心不願意,二是南晚一直擔心再出事。
而韓美心的不願意,南晚很清楚,大部分是來自她和韓啟堯的原因,換句話說,韓美心雖然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但是潛意識的並不願意和他們在一起。
就算後來韓啟堯實話實說的告訴了韓美心,南晚是她的親生母親,並不是不要她的時候,韓美心也始終是無動於衷。
唯一不變的,是那種疏離感。
就好似層層的城牆,怎麼都沒辦法突破了,幾乎是要把南晚壓到崩潰。
再去幼兒園的路上,南晚只要想到韓美心的事,心情就莫名的低沉了下來,韓啟堯倒是瞭解南晚,大手越過駕駛座,就這麼牽住了南晚的手。
但韓啟堯卻沒多說什麼。
南晚:“美心會不會再拒絕。”
韓啟堯說的直接:“拒絕的話,那就讓她回去。”
南晚微微錯愕:“你——”
“南晚,你對美心已經很好了,美心真的不願意接受,那就暫時先這樣冷著。她的大腦沒受損,她的思維是正常的,意識也是清醒的。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不願意的話,那就選擇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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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啟堯的聲音很淡,卻透了幾分的不贊同:“但是,不能因為美心,你把自己所有的生活都給影響了。”
南晚:“可是——”
“沒有可是。”韓啟堯說的直接,也不容任何人的拒絕。
而後,韓啟堯的注意力就轉移到路況上,認真的開著車,但是牽著南晚的手卻沒鬆開,南晚許久微嘆了口氣。
她是真的對韓美心,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一種走入窮途末路的窘迫感,無可奈何,卻又無能為力。
……
車內的氣氛微微有些低沉了下來,一直到車子停靠在了幼兒園的門口,幼兒園剛剛學,老師這才一一把孩子帶了出來。
南晚第一眼就看見了韓美心,和韓美心揮手打了招呼,韓美心只是看了一眼南晚,就安靜的站著,沒任何的回應。
但就算是這樣的反應,也讓南晚覺得很開心。
她忍不住抓著韓啟堯的手:“你看,美心看我了,美心看我了。”
這和之前比起來,已經好很多了,以前的美心看見自己的時候,根本不願意和自己有任何的交流的,那笑,也只是南晚走到韓美心面前的時候,皮笑肉不笑。
人現在,南晚甚至覺得,韓美心眼中一閃而過的是之前再沒見過的情緒了。
韓啟堯很淡的嗯了聲,牽著南晚的手,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
一直到他們接到韓美心。
韓美心那一瞬間的情緒已經不見了,就好似恢復瞭如常,就這樣任南晚牽著手,不斷的說著各種各樣的話,可是卻沒任何的回應。
偏偏,幼兒園的小朋友伸手和韓美心說再見的時候,韓美心卻揮手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