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再說任何拒絕的話。”韓啟堯說的霸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慾求不滿,下一秒會做什麼,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句話再落下的時候,南晚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
韓啟堯不帶一點玩笑成分的眼神,是徹底的把南晚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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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老老實實的掖著被子,躺在床最邊緣的位置,而韓啟堯上床的時候,則一個打手就把南晚摟到了自己的懷中。
下頜骨抵靠在這人的髮絲上,大手卻貼著南晚小腹的位置,在輕輕的按摩著。
南晚愣住。
“睡吧。”韓啟堯的聲音放緩了下來。
但是手中的動作卻始終沒停下來。
南晚來大姨媽的時候,總可以把自己痛的死去過來的,就必須不斷的靠按摩來緩解自己的疼痛。而這樣的小細節,韓啟堯不可能知道的。
在南晚困『惑』的時候,韓啟堯的聲音很淡的傳來:“我是醫生,你身體的任何情況,我都知道。早點休息。”
說完,韓啟堯就不再說話。
南晚也不敢再吭聲,任韓啟堯按摩著自己的子宮,在漸漸升起的暖意裡,南晚最終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南晚睡著,韓啟堯才停止自己手中的動作,摟著南晚,漸漸睡著。
……
——
接下來的時間,南晚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緊迫盯人的痛苦。
韓啟堯不再去韓氏集團上班,早上和南晚一起把韓美心送到幼兒園後,就直接到瑞金上班了。
瑞金的人看見韓啟堯回來,倒是又驚又喜。
要知道,韓啟堯本身就是瑞金最好的招牌,他們以為韓啟堯洗手金盆的時候,這人卻出現了。
但很快,所有的人也很清楚,韓啟堯的出現是因為南晚。
因為韓啟堯的辦公室直接搬到了南晚的辦公室後附屬的休息室裡。
再傻的人也明白了韓啟堯和南晚的關係,更不用說,南晚手裡的鑽戒還有韓啟堯無名指上的戒指。
都赫然告訴所有的人,他們的關係並不簡單。
倒是南晚,每天都在神經緊繃中度過,一方面需要緊繃情緒聽病人講述自己的病情,檢查病人的情況,另外一方面,只要想到韓啟堯和自己在一個辦公室裡,南晚就怎麼都沒能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那是緊張,一種言不由衷的緊張。
而韓啟堯在南晚的辦公室一呆就是好幾天。
中午的時候準時壓著南晚去吃飯,下班的時間到,南晚處理完所有的事情,韓啟堯就會帶著南晚離開。
南晚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以至於南晚和韓啟堯提出了抗議:“你不能這樣跟著我的。”
韓啟堯挑眉:“我倒是不想,但是有些人前科不良。”
南晚:“……”
面對南晚的氣憤,韓啟堯根本不理睬,繼續低頭處理自己的事情。
南晚忍了忍:“韓氏集團都沒事情做了嗎?讓你在瑞金一直待著。”
“我花那麼多錢養著那麼多人不是吃閒飯的。”韓啟堯頭都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