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專門帶孩子的家政人員,和那個一直啼哭的孩子,已經安穩的在金樽公寓裡等著了。
“陸總,孩子已經帶回來了。”徐銘說著,“山田雄天已死,山田澤逃了。”
“嗯。”陸驍冷淡的應了聲。
而後,他看向了阿姨手裡的嬰兒,沉了沉,大步朝著孩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孩子哭個不停,怎麼哄都不可以,小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陸驍很安靜的看著,想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然後又收了回來。
孩子看見陸驍,哭的更大聲了,小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怎麼回事。”陸驍問著保姆。
保姆立刻說:“大概是餓了,我這就去泡『奶』。”
“嗯。”陸驍應聲。
但是陸驍的眼神卻沒離開過孩子,就這麼沉沉的看著。
他小小的眉眼,每一處都讓陸驍覺得像極了南初,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下意識裡就這麼認定的。
那停留在半空的手,終於伸了出去:“我抱抱。”
“好。”保姆很小心的把孩子遞到了陸驍的手裡。
有些事好像是天生,陸驍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原本還在嚎啕大哭的孩子卻在下一瞬的時候安靜了下來,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極了衝著自己軟言軟語的南初。
然後,孩子笑了。
陸驍的心口一軟,跟著低低的笑了起來,帶著薄繭的指腹觸『摸』著孩子細膩的肌膚:“你叫陸初揚,好不好?”
“這孩子還是和爸爸的關係好。”阿姨也明顯的鬆了口氣。
“我來喂。”陸驍很自然的接過阿姨手中泡好的牛『奶』。
阿姨遞了過去,陸驍笨拙的喂著,心口的某一處,就忽然這樣徹底的軟了下來。一直到孩子喝完,阿姨才接了過去,抱著孩子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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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銘全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要最快知道結果。”陸驍命令。
徐銘點頭,很快就離開了金樽。
陸驍接下來一週的時間,哪裡也沒去,就只是安靜的在金樽待著,陪著這個小傢伙。從最初的生澀到現在熟練,以至於到了最後,小傢伙凡事只肯陸驍來,不然就會陷入無止盡的嚎啕大哭的狀態裡。
一直到七天後,徐銘拿著鑑定結果出現在公寓。
陸驍的肌肉瞬間是緊繃的,深沉的看著徐銘。
小傢伙已經被阿姨抱走了,徐銘也不含糊,立刻說了答案:“陸總,小少爺和您的親子鑑定結果,你們是父子關係。99 %的血緣。”
陸驍並不顯山『露』水,但是拿著鑑定結果的手,卻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我順勢查了當年的聖瑪麗醫院做手術的醫生,在手術後,醫生就已經辭職了。我找到了人,『逼』問了三天,他承認了,當年的手術並沒進行,只是一個假象。”
徐銘把事情完整的和陸驍表情清楚。
這個孩子,無疑就是當年南初懷著的孩子。
只是在全程,徐銘都小心翼翼的不曾提及南初的名字。
許久,陸驍才很淡的開口:“我知道了。”
“那——”徐銘遲疑了一下。
“對外,不管是對誰,我父母也好,媒體也好,所有人的口徑都是,這個孩子是試管嬰兒而來的。”陸驍命令。
“是。”徐銘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