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的手機被他狠狠的砸在了車墊上,他面『色』鐵青的閉著眼,那種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就要爆發出來。
徐銘大氣不敢喘,只能安靜的坐著。
偶爾,眼角的餘光看向陸驍。
“她怎麼敢,怎麼敢!”陸驍的腮幫子繃的緊緊的,一字一句都從喉間深處發出,“南初,你怎麼敢這樣對我們的孩子,你怎麼敢!”
徐銘:“陸總,也許就只是韓啟堯的挑撥離間。”
“該死的!”陸驍抓狂的低咒一聲。
“專機已經準備好,您一到就可以馬上起飛。何況,韓總不是說了,夫人的體徵不穩定,那麼這幾個小時內,是不可能進行手術的。您還是趕得及的。”徐銘在安撫陸驍的情緒。
陸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一言不發。
薄唇死死的抿著,任何一個靠近陸驍的人,都可以輕易的感覺的到陸驍陰沉的情緒。
車子飛快的朝成田機場開去,一直到穩穩的停靠在成田機場。
徐銘最快的時間辦理了通關手續,飛機第一時間起飛,回了江城。
……
——
4個小時後——
陸驍落地江城國際機場。
已經有記者圍堵在機場等著陸驍,陸驍一言不發,甚至是粗魯的推開記者,直接上了車,車子飛速朝著聖瑪麗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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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面面相覷,但是在陸驍的反應裡,或多或少也猜出了一些。
南初恐怕真的不是因為身體原因,而是在聖瑪麗進行了流產手術,若不然的話,南初為何不選擇瑞金,而是在聖瑪麗。
相較於記者八卦的情緒,陸驍的神經始終緊繃,從上飛機到落地的這四小時裡,他沒有一刻能讓自己緩和下來。
一直到車子在聖瑪麗的面前停下。
記者已經被保全給攔開了,但是仍然阻止不了不斷對著陸驍發問和拍照的舉動。
“陸總,南初住院是因為流產嗎?”
“陸總,您和南初是不是已經協議離婚了?”
“陸總,有傳言說,南初住院是自己做流產手術,並非是出現小產現象,您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
一個個尖銳的問題對著陸驍,陸驍的眸『色』一斂,急促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瞬間,在場鴉雀無聲。
“我和南初,不可能離婚。”陸驍的話一字一句的,卻再堅定不過。
記者有些被陸驍嚇倒,面面相覷,但是陸驍卻沒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快速的匆匆朝著醫院內走去。
……
——
聖瑪麗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