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初找了閆瑞,易嘉衍的朋友?
這樣的身份最安全,卻又可以徹徹底底的激起自己的怒意?
這下,陸驍不再淡定,下一瞬,黑『色』的車子直接開下了地下停車場,拿起手機給柏悅的經理打了電話,而後經理親自帶著陸驍,快速的出現在閆瑞所在的樓層。
“陸總——”柏悅經理有些小心翼翼的叫著陸驍。
陸驍就這麼抵靠在牆壁上,很淡的說著:“你下去吧。”
柏悅經理:“……”
然後,他一言不發的快速退了下去,而陸驍就這麼站著,眸光銳利的看著緊閉的套房門,一動不動。
……
——
套房內——
南初坐在沙發上,那種緊繃的情緒始終沒緩和下來,甚至眼神都變得空洞起來。
閆瑞倒是沒說什麼,端了一杯水給南初:“先喝杯水,放鬆點,別太緊張。緊張對你並沒任何好處的。”
“我不緊張。”南初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好,你不緊張。”閆瑞順著南初的話說下去,“南初,我知道你想什麼,但是你可以這麼理解,這些事,都是陸驍母親開口說的,至今為止,陸驍一句話都沒說過。”
“……”
“陸驍的一舉一動,都只是報刊媒體拍出來的。有時候一個人的行為太反常,反而是在掩飾一些不可告人的情緒。”
閆瑞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安定的作用:“以陸驍的『性』格,如果不喜歡不愛了,肯定不會然給你留在他的身邊。”
……
他在安撫南初,磁『性』的嗓音一點點的說著陸驍和南初之間的點滴。
閆瑞是局外人,看的遠遠比南初清楚的多,那眸光落在南初的身上,一瞬不瞬,甚至兩人的距離很近,就始終維持了半人不到的寬度。
“或許,陸驍有他的難言之隱。”閆瑞淡淡的說著。
在閆瑞的話語裡,始終低頭的南初卻忽然抬頭,猛然看向了閆瑞,閆瑞卻始終淡定。溫和的回望南初。
“你說陸驍……”
“南初,不求證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呢?”閆瑞溫潤的說著,“不求證,你永遠都是在自己的心魔裡面出不來。你求證了,不管結果是好還是壞,起碼你的心落定了。你現在是逃避,而非是等待。”
閆瑞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南初的想法被清清楚楚的看透。
拿著水杯的手,跟著顫抖了一下。
對,她在逃避,逃避現在的一切,只停留在她和陸驍最美好的記憶裡,怎麼都走不出來,任何不好的一面,南初都拒絕接受。
被閆瑞赤『裸』『裸』的說出來的時候,南初手中的杯子都不由自主的被她給打翻了,已經涼掉的水,徹底把南初的衣服都浸透了。
順帶還連累了閆瑞。
“對不起——”南初喃喃自語的道歉。
“你去洗手間處理一下,我讓管家上來收拾。”閆瑞說的直接,倒是不以為意。
南初幾乎是麻木的:“好。”
最終,南初是被閆瑞趕到了洗手間,在南初走進去後,閆瑞打了電話,通知管家上來處理現場,順便再讓管家準備了乾淨的女裝。
在閆瑞準備處理自己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
是剛才臨時有事離開的易嘉衍:“南初你先穩著啊,她情緒不太穩定,我有些怕,我大哥找我,我一會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