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很淡的在南建天兩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冷漠的看著眼前不斷掙扎的南建天。
南建天的表情就像一個極為無辜的人,充滿了恐懼,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待遇,被人帶到這樣的地方。
甚至,這個人還是自己女兒的丈夫。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為什麼要綁著我?”南建天質問陸驍。
一邊質問,他還在一邊瘋狂的扭動著:“你放開我,陸驍,你放開我,有事情可以好好說,你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裡來。”
“我現在不賭博,也不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我都老老實實的在上班,你為什麼會要這樣對我?”
南建天在質問陸驍:“你這樣做,南初知道嗎?”
忽然被提及的南初,讓陸驍的眸光沉了一下,他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南建天的方向走去,一直到南建天的面前站定。
南建天僵了一下。
“你配提及南初嗎?”陸驍的聲音淡漠到了極致,“南初因為你,被牽連了多少次,她難道不無辜嗎?”
南建天的表情只是微微的停滯:“她是我女兒,我為什麼不能提及!”
“那又如何?”陸驍冷淡的看著南建天。
“陸驍,你放開我,不然南初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南建天拿南初在威脅陸驍。
陸驍無動於衷。
他的手揚起,原本空白的牆壁上出現了倒影,上面的監控影片一次次的播放著,很模糊,但是卻仍然可以分辨的出這是南建天本人。
南建天在看見監控的時候,眸『色』一閃,不可避免的慌張。
但是表面,他卻仍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我不明白,這和我有關係嗎?”
陸驍淡笑,看了一眼徐銘,隨之,音訊也跟著傳了出來,這下,南建天的臉『色』驟變,可這樣的驟變也就是緊緊的一瞬間。
“這不是南初的聲音。肯定是有人要陷害南初。”南建天飛快的反駁。
“你怎麼就確定,這是陷害南初,而不是一次普通的對話呢?”陸驍抓到南建天話裡的把柄,冷淡的反問。
南建天已經冷靜下來,再強詞奪理:“你能把我帶到這裡,證明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很無辜,我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再聽見這些,我只能認為,這是預謀是陷害。甚至還牽連上了南初。”
陸驍低斂眉眼,安靜的聽著。
“南初是你的妻子,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難道不相信南初嗎?”南建天繼續說著,“陸驍,要這樣的話,你真的太讓南初失望了。”
南建天喋喋不休的,把話題給徹底的轉移了。
“音訊裡出現的成一叔叔,本名陸成一,這幾段音訊,這麼多年來,我都在嘗試復原,卻在我帶到不可逆轉的證據的時候,它也復原了60 %。”
陸驍沒理會南建天的喋喋不休,雙手抄袋,很淡的說著:“陸成一是我的繼父,也是我極為尊重的人。而陸成一原本的身份,是日本山田家的暗衛負責人,代號鬼魅。在電話裡溝通的這個男人,代號野狼,整個暗衛裡,野狼幾乎沒有朋友,唯獨和我父親關係最為親密。”
南建天仍然一臉莫名。
但是隨著陸驍的話,南建天的心跳卻逐漸的加快,那些過往的記憶越發清晰的出現在他的大腦裡。
“換句話說,野狼進入暗衛組織,也是我父親一手調教的,亦師亦友的關係。但是估計我父親這輩子都沒想到,他的女兒和他自己,都會被平日最親近的人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