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直流，卻又無可奈何。
“南初。”在南初掛電話的瞬間，忽然，陸驍叫住了南初，“對不起——”
“沒關係的。”南初笑，“我沒那麼無聊，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的。何況，只要你好，我就可以了。”
“好。”陸驍笑。
“那我真的掛啦？”南初又說了一次。
若是平常，陸驍早就已經直接掛了電話，但是這一次，陸驍卻始終不曾掛電話，就這麼拖著南初。
而南初在手機的那頭，卻聽不見任何的聲音，陸驍所在的空間，似乎也顯得格外的安靜。
“現在在做什麼？”陸驍沙啞著嗓音，淡淡的問著。
南初抵靠在牆根上，還穿著古裝宮鞋的腳就這麼在地面上一下下的轉著圈：“和你打電話呀。”
然後，手機的那頭，是陸驍低低的笑聲：“今天拍到什麼時候？”
“下午三四點吧。”南初想了想，“最近我的戲都差不多這樣，不多了，再一個月，就可以殺青了。”
“但是都是重頭戲，不是嗎？”
“陸公子，你比我還清楚我的行程嘛。”
陸驍但笑不語：“晚上什麼安排？”
“吃飯睡覺看劇本。”南初說的直接。
……
兩人幾乎是沒頭沒尾的聊著，一直到小美站在南初的不遠處和南初打著招呼，南初才抿了抿唇：“陸公子——”
“嗯？”陸驍的聲音繾綣好聽。
“我要去拍戲了。”南初說，“晚上的時候我給你電話，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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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陸驍應道。
“嗯。”南初淡淡的應著。
……
手機兩端是片刻的沉默。
而後，南初連再見都沒說，就這麼掛了電話。在掛電話的瞬間，貓瞳裡氤氳了淡淡的霧氣，怎麼都遮擋不住。
眼眶腥紅的可怕，甚至，因為情緒的激動，那心臟都快躍到了喉嚨口。
南初知道，晚上的那些話，她又豈能說出口。
但是，她真的沒時間了。
“南初姐？”小美小心翼翼的催促了一聲，叫著南初，“化妝師喊你補妝了。”
“來了。”南初斂下情緒，快速的朝著小美的方向走去。
小美微不可見的，仍然可以看的見南初明顯哭過的痕跡，她皺了皺眉頭，怎麼都沒能想的通。
而南初已經補好妝，重新回到了拍攝現場。
這一次，一拍攝就是幾個鐘頭的時間，一點喘息沒有。
等南初下了戲，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
——
南初才換好衣服，卸好妝，正準備走回去的時候，忽然，小美就擠眉弄眼的敲開了化妝間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