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堯沒說話,低頭看著筆記本中的檔案,快速的做著批示,彷彿就當南初是一個空氣。
南初知道,韓啟堯在等自己主動開口。
在韓啟堯的面前,她已經失去了主動權和選擇權,所有的權利都在這人的手中。
就如同韓啟堯最後一次來找自己的時候,那樣警告的話語。
對韓啟堯,南初並不能算完全的瞭解,但是也不能算不了解。但是起碼她知道韓啟堯在徹底放棄之後,是絕對不可能再糾纏著自己。
就如同五年前那樣。
許久,南初微不可見的嘆息:“學長,求你救南晚。”
“憑什麼?”韓啟堯冷笑,“我沒義務救南晚,南晚不是我的什麼人。何況,我不缺錢不卻東西,你給不了任何我想要的,你讓我救南晚?”
他看著南初,也在『逼』著南初。
南初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韓啟堯心中當然有數,知道南初已經妥協,不然那的話,南初怎麼都不會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這一步步是怎麼來的,韓啟堯也再清楚不過。
“南初,我做不到。”韓啟堯冷淡的拒絕了,“我找你最後一次的時候就說過了,我不會再找你,也不會再管你的任何事情。但是等你來求我的時候,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南初的臉『色』白了又白了。
但是在喉嚨口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就只能這麼怔怔的看著韓啟堯。
可南初卻再清楚不過,南晚沒時間了。
南初緩緩了閉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學長,救南晚。我會和陸驍分手,回到你身邊,從此和陸驍不再聯絡。”
這些話,每一個字都颳著南初的血,把南初的心一點點的『逼』停,從最初的熱血澎湃到現在的冰冷。
南初的神經都跟著麻木了起來,毫無反應的就這麼在原地站著,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有了反應,眼皮微掀:“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
南初一僵。
還沒來得及反應,韓啟堯的眸光已經陰沉的看向了南初:“從金樽搬出來,住在這裡,我的女人身上不允許有任何男人給予的東西。”
南初沉默著,沒說話,但是垂放在雙腿邊的手已經緊緊的攥了起來,細白的牙齒就這麼咬著自己的下唇,每一根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但是,韓啟堯卻沒放過南初,站起身,朝著南初的位置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
南初僵的更厲害了。
韓啟堯修長的手指就這麼捏著南初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南初抬起頭:“南初,除此之外,你必須和我結婚。”
一句話,南初的臉『色』明顯的白了一下。
這樣的反應,讓韓啟堯的的臉『色』陰沉,捏著南初的手越發的緊了緊:“怎麼,不願意嗎?”
南初不說話,就這麼沉默的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也沒鬆手的意思,他在『逼』著南初。
最終,南初的眼眶泛了紅,很平靜的說著:“如果你覺得這樣才會滿意的話,我同意。”
她用的是同意,而不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