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驍這麼長的時間以來,第一次把自己陷入了完全被動的模式裡。
“找,必須把戴森給我找出來,不管花多大的代價,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陸驍冷酷無情的命令。
“是。”徐銘恭敬的應聲。
辦公室內有片刻是死一般的寂靜。
許久,徐銘才打破了這樣的沉寂:“陸總,韓氏集團那邊不斷的在給銀行施壓,對外放話,或多或少對陸氏還是造成影響的。”
一個企業,最恐懼的不是真的面臨危機,而是在危機之前的一波人為的輿論攻勢,這樣的輿論攻勢能把一個健全的企業給『逼』盡死衚衕裡。
更何況,韓氏還在有意識的主導了全域性的畫面。
這全都是因為陸驍在單方面的提出瞭解除婚約的舉動後,韓家進行的一系列的報復。
更不用說,直接撤資,和惡意的在扯陸驍的後腿。
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陸驍妥協,回去和韓信認錯。
但偏偏陸驍是什麼人,這樣的打擊在陸驍眼中,根本無動於衷。
“輿論讓公關部的人出面。資金問題,葉亦琛會解決部分的缺口,日本那邊的錢臨時借調到陸氏,我們需要的也不過就是三個月的週轉期。”
陸驍冷靜的命令。
徐銘聽見陸驍的話時,微微一怔:“陸總,日本那邊的錢進入陸氏的話……我怕……”
陸氏是一個再清白不過的正常跨國集團。
但是日本那邊,卻是陸驍灰『色』勢利的存在,涉及到這樣的灰『色』勢利總是有些言不清道不明的來源。
一旦這樣的來源遷入江城,若是被有心的人利用了,後果不堪設想。
“這點事你都處理不乾淨?”陸驍反問徐銘。
徐銘不再說話:“是,我知道了。”
“不然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能找到更快的資金來源?”陸驍冷笑一聲,“韓家另外的背景就是整個江城的金融界,韓信一句話,銀行能放款下來嗎?那是難如登天。”
韓信已經過世的妻子,她的家族幾乎控制著江城的金融行業。
陸氏再強勢,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扳倒整個韓家,何況韓家的根基可能深遠的讓你完全『摸』不到邊。
但陸驍的這招棋,就是險棋。
可徐銘也沒再多說什麼,立刻快速的退出了辦公室。
就在徐銘離開的瞬間,陸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臉上的陰鷙也越發的明顯。
但陸驍仍然沉穩的接起了電話,只是陸驍並沒主動開口。
手機那頭的山田澤,也沒開口說話。
似乎,兩人都在等著對方主動打破這樣的沉默,彷彿誰先開口了,那失去優勢的人就會是對方。
偏偏,若比耐『性』,真的沒幾個人可以玩的過陸驍。
陸驍在山田家那樣陰沉的環境裡,都能忍辱負重的活著,更何況是現在一個簡單的電話。
“陸總,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候。”山田澤似笑非笑的說了話,用的還是對陸驍的稱呼。
陸驍沒理會山田澤,口氣冷淡:“有事?”
“我能有什麼事?”山田澤的話語裡充滿了戲謔,“我一個小導演,拍拍廣告,生活不要太愜意。就是陸總這日子恐怕過的就不那麼舒坦了。”
“你多心了。我很忙,沒空陪你玩。”陸驍說完就要直接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