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的,南初緊張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她緊張到連“陸公子”這樣的稱呼都省了。
陸驍就這麼看著南初,不鹹不淡的應了句:“你……”
曖昧無限,低沉的嗓音,帶著疲憊後的沙啞,聲線卻是最致命的誘『惑』。
車內本就開著暖氣,卻因為陸驍這樣一本正經的葷話,溫度直接飆升。就算是怕冷的南初,在此刻都不自覺的汗涔涔的。
唔,心浮氣躁,就好似什麼被撩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這五年,南初是真沒發現,陸驍撩起人,會這麼不要命。
真是,不要命啊,不要命。
……
幾乎是面紅耳赤的,南初硬生生的頂了一句回去:“陸公子,你胃不疼了嗎?”
“疼。”陸驍這次沒否認,“你給『揉』著,畢竟我不能指望一個車能開到陰溝裡的人開回去。”
南初:“……”
有這樣的人?說兩句還要損自己一句?
南初平了平自己的惱怒,雖然不高興,但是手中的動作也沒停下,就這麼一下下的給陸驍『揉』著。
陸公子被伺候的不錯,獎賞的給了南初一個吻:“乖。”
然後訊號燈變了,車子又勻速的朝著外灘別墅的方向開去。
南初已經徹底的不說話了。
……
——
陸驍停好車,冷汗涔涔的,因為胃疼,臉『色』都跟著青了起來。
但陸驍霸道的控制慾還是沒有改變,這是骨子裡的。
他快速的吩咐南初:“『藥』在冰箱裡,給我拿過來,再倒一杯冰水。”
“噢——”南初倒是乖巧的應了聲。
她蹬蹬瞪的就去冰箱拿了『藥』,習慣『性』的想拿出陸驍慣喝的礦泉水時,碰觸那冰涼的觸感,她直接把水放了回去,在廚房重新燒了熱水。
5分鐘後,南初才拿著『藥』端著水到陸驍的面前。
“吶,給你。”南初低了過去。
陸驍沒接手的意思,只是看著南初。
這是要南初伺候,南初撇撇嘴,倒也沒說什麼,看了說明說,利落的掰了兩粒『藥』,遞到了陸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