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年征伐,當初之事恍若隔日,那日父親的囑託音由再目。”
劉和望著前方火起,和鮮卑蠻夷退卻看似臣服的遼東百感交集。
當初劉和最後一次見劉虞,還是劉焉親率部眾奔赴冀州界限而見,那一次劉虞將大將閻柔,如此最為得力的部將交給劉和。
讓其前去冀州平叛黃巾創業。
那最後的囑託乃是。
“我承蒙先帝厚愛,得以敕封諸侯嘉獎於幽州,獲封幽州牧,獨攬幽州權柄,但我深知治理一州非易事。”
“若初入一地需施以仁政,進而收復人心,從而才能坐穩掌權之位,奈何,我等一州尚未坐穩,豈敢再覬覦其餘州郡,不如徐徐圖之,以幽州為根基,安撫天下!”
這一刻。
劉和才明白。
其父究竟深意為何。
想起四載前,看似意氣風發,獨攬三州山河入手,大權在握,成為一方最強諸侯,可。
誰承想。
鮑信叛亂。
韓馥宣戰。
公孫瓚爆起!
連年征伐,導致山河難以掌穩,至如今才明白如何握穩一方。
好在還不算太遲。
“治理大國如烹製小鮮,雖急而不可表現出急,雖圖穩卻不可過於圖穩,雖急成但不可過於急成,要緩緩有道,於戰事多納,於禍事少納。”
“進而掌握民心,坐穩一方也!”
劉和立於深夜,看著前方遼東的曠野,耳旁環顧狼鳴,看著守在一側的謀臣田豐,眼中的思索更甚。
當下劉和佔據兩州有餘,比起漢帝劉楓差不出半郡山河,可謂旗鼓相當,但劉楓兵貴神速也穩健鎮守。
而他劉和。
當今所得。
不過四載之前的景象,甚至真正掌握的領地,還不如四載之前,只是比起四載前穩健許多。
“此刻我文有許攸田豐沮授審配等謀士,武有張合高覽顏良文丑閻柔等大將,進可攻退可守,何懼哉!”
劉和眼中的陰騭也消散幾分,多了幾分霸道,陰險又霸道的君主。
只是。
此言若讓鞠義聽到。
定是越發惱怒。
論起功績,鞠義不虛河北四庭柱,論起成就武力兵道更不需老將閻柔,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為何同樣都是降將。
什麼都沒有的四庭柱卻得到高位,而他鞠義卻要低人半頭,這還是掌握兵馬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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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有兵馬入夥,怕不是眼下的待遇都拿不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