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戰事如何!”
胡軫詢問休屠城戰,此時那韓遂馬騰已然暴起,藉助董賊死勢一舉打破香和駐守,將戰線推至休屠一帶,距離其主城姑臧更是僅有一城之隔。
此時其本就坐立難安,可還要面對東側舊友的攻殺,李傕郭汜倒還好說,其名聲本就不是最顯,雖有偽帝,但根基太淺,自是攻伐不進太多,撐死把武都漢中吃了,對此胡軫雖心疼,但不傷及根基。
可。
呂奉先,董越此二人。
那可一個是蓋世猛將,一個是威望最高的大將,董越又是穩紮穩打之手,堪稱胡軫勁敵也。
可。
讓其讓出姑臧,其如何可願!
“吾已在此堅守十餘個月,憑什麼他們一來就想搶奪吾之基業!”
“調軍備戰!”
李傕先攻武都,胡軫只得捨棄,全力防備董越呂布,而呂布極其放肆欲要直奪姑臧,被胡軫氣憤的打的頭破血流,根基全無,而其欲要回退雍縣之時,那原本看不起的張繡順勢南下,直接奪了呂奉先的根基。
其。
“張繡小兒!”
“汝焉敢如此,吾誓要殺汝!!”
“溫侯不必如此,汝得漢廷看重,弒殺舊主,乃天理不容,吾今日掘你舊城,只是讓你體會反噬一二。”
“放心汝的痛苦,還在後面!”
呂奉先三番攻城,皆是戰敗,更見張繡疑兵自杜陽而起,頓時大驚,撤軍遁入陳倉,見李傕氣憤復仇兵士再來。
急忙再走舊道,自故道出涼州,走益州遁走入漢中,徹底失去爭霸北方的資格,其一夜悽慘,悔恨伶仃。
“聽蓋勳之謀,雖有溫侯虛名,涼州牧官職,但卻無立足根基,再返舊主偽帝冊封之漢中,這天下安有吾立足之地也。”
其駕馭赤兔馬,身形蕭條,略顯悽慘,在此時遁入漢中,一蹶不振。
而呂奉先慘敗之後,李傕郭汜頓時大怒,其原本設定的後手,被率先出局的呂奉先謀奪,其只能拼命再爭隴西天水依舊割據一方。
而此時的北方胡軫面對韓遂馬騰迅猛攻伐,只能守軍於姑臧,對於董越入侵軍事有心無力,導致山河丟棄,數郡遺失。
至此。
北地漢陽安定三郡僅失,胡軫幾欲吐血可毫無反抗資本,只能拼命將韓遂馬騰打回酒泉,可韓遂馬騰剛撤,董越大軍就在己方叛將開城之後,迅速逼近其主城姑臧。
看著再度被圍的姑臧,胡軫無奈只得開城投降,至此涼州大半落入董越胡軫之手,剩餘南部小部,在李傕郭汜手中,二方主城分為姑臧狄道。
此二方相互敵視,皆看對方不順眼但此時的董越還需面對再起的韓遂馬騰,對此二賊極度痛恨,其也明白了胡軫的痛苦。
可。
眼下其遣將胡軫屯於休屠,讓其去抵禦韓遂馬騰,己方則騰出手來收拾李傕郭汜二貨,李傕郭汜以偽帝為要挾,加封董越為太師,樊稠為大將軍,胡軫為涼州牧,張繡為大司馬,郭汜為大司徒,其自身則自尊太尉,至此勉強投誠獲得和平相處。
但。
禍水不止。
兵士紛亂不止。
董越時刻擴軍,只求待時機成熟一舉屯兵李傕郭汜,壓制前方韓遂馬騰將其打回敦煌,獨霸涼州再爭長安。
這一回董越軍士甲冑過十萬,胡軫麾下有將兩萬,李傕郭汜部將七萬,樊稠坐鎮郿縣有兵五萬,張繡坐鎮杜陽執掌兩地調配,掌兵三萬。
共計二十七萬西涼兵,再加上韓遂馬騰亂軍近十萬,這就是西涼僅剩的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