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韓馥,都是殺紅了眼,更是連審配的話都不想聽,就是執意讓公孫越出兵!
公孫越本想撤離,到了這種地步,亦是沒了辦法,只能想著試試就試試。
可惜。
其要面對的是劉和的河北四庭柱,單打一個兩個其或許還能勉強生還,可這是四個啊!
公孫越再強,也只能一去不復還。
隨著公孫越的陣亡!
審配亦是看清形勢,迅速掉頭叛變,而韓馥則只能試著再爭軍權,試圖讓公孫越的副將嚴綱出兵。
但嚴綱果斷拒絕,以其名聲威望鼓動剩餘軍士,帶著其中四千就此撤離,而韓馥則只能帶著剩餘三千同樣逃離,其亦是沒了心氣,心也隨著嚴綱撤離涼了,只能尋思逃脫。
而就在這時。
掩護其撤離的沮授,亦是憑藉一千硬磕一萬,拖住了許久,讓韓馥得以生還逃遁,而沮授自身則被劉和俘獲。
“公可願歸順於本尊!”
劉和居高臨下,仿若一方主宰,徹底重奪王位一般,面露肆意就此詢問著被捆綁在地的沮授。
沮授本欲就此回絕,可此事終歸涉及其命脈也,其正暗恨之時,原本的同僚,名義上此次鄴城之戰的主導者,亦是那韓馥麾下最親信的謀臣審配,急忙在一側無恥勸服。
“君還是降了吧,那韓馥以逃,再無逆轉可能,然其本就無能鎮守此地,還不如歸降鎮北將軍!”
“汝!!!”
沮授震怒,可此時田豐許攸等人亦是出面,同為謀士,沮授亦是無奈應承而下。
在這鄴城以北孤林中,劉和的大勢就此達成,即刻其冊封閻柔為討虜將軍,改封顏良文丑高覽張合為其麾下四大將,名曰河北四庭住是也。
而其此時更有魏郡太守鞠義,各方部將齊周等將,以及黑山張燕的麾下部將,可謂武力驟然達至巔峰,出去暫時兵力不足外,其足以掃蕩整個冀兗二州是也。
更別提其麾下還有許攸田豐審配沮授此等謀臣,更不要提西帝已然被董卓威脅冊封劉和為冀州牧,都督東六州軍事,可謂頓時登臨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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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更是驟然發覺沮授的統帥大才,在這此等時代,一名統帥的價值不下於數萬雄兵,劉和體會到登臨至尊的美妙,其眼底更是蘊含光芒。
“漢帝劉楓是麼?”
“很好這次就看吾與汝誰能笑道最後,這漢帝汝當的,我劉和為何不能當的!!!”
劉和眼中陰騭浮現,其雖被劉楓多以壓制政治博弈擊垮,但奈何其本錢太大,還是得以復生,眼下其眼中更是蘊含剩餘兗州,以及同袁術瓜分豫州也。
更別提。
眼下的豫州牧黃琬被荊州刺史劉繇坑的精銳不存,數城連帶主郡都被袁術吞併,其已然岌岌可危,再無馳援其他州郡,乃至出兵兗州的可能。
然。
此時的孔融卻猶在緩緩吞併,試圖奪取昌邑城時,那遠在泰山東四郡的鮑信,卻未曾遠見,還以為這諾大兗州將是其與孔融爭奪之地,完全沒有欲要支援孔融的心思,反倒是打算趁著坐山觀虎鬥。
打到孔融兵力匱乏,其再順勢而去接替孔融拿下剩餘兗州地界,從而達成名義是孔融為尊,實際乃是他鮑信的兗州,屆時再屯兵發展,倘若大爭之世到來,其在順勢而為。
“那吾要麼成就兗州之主,要麼就是匡扶大漢的忠臣,那漢帝誓要對吾刮目相看,賞賜吾封國王侯爵位,如此吾亦是不負此生。”
此時的鮑信還在做春秋大夢,自以為劉和陷入冀州,久久不能自拔,卻不知劉和有鞠義做內應。
已然迅速破城,其如今只需抉擇是否出兵剩餘冀州大地,還是重返兗州戰場即可。
只是此時的劉和大軍,已然非當初所能敵也,其麾下有河北四庭住,哪怕未能揚名立威,但那實力卻不是蓋的。